不如……心性是磨练出来的,你太急了。”申令辰道。
“我……哎……”林其钊没得可说了,讪讪道着:“幸亏还留了个后招。”
“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可能他们怀疑方定军,根本就没有准备交易。”申令辰若有所思地道。
“那我倒要看看,他能跑多远……打开高频追踪,座标发给外勤,通知驻地刑警队,全部拦截。”林其钊命令道。
随着天线的旋转,屏幕上显示出了数个移动的红蓝点,这是嵌在钱内、箱体内的追踪。一条条座标发往驻守的外勤手里,自t7高速段、自芳村、刘园、茶山坊一带,数组外勤及临时调拔的警力,撵狼一样追着骑摩托车的跑。
四十分钟后,第一位落网,胸里掏出来一扎钱,还未来得及拆封,数位刑警把这位逼停的摩托车手按在地上,他在竭斯底里的喊着:“啊……不是我抢的,钱不是我的。”
“是你的还用抓你啊……铐上。”刑警反铐这位,连人带车拖走了。
五十分钟后,在茶山坊村,追捕来的外勤追到了那辆连装“钞”三轮车,改装的沙滩车,围着一村开始钻胡同跳院墙逮人了,足足四十多人围捕,才把那位藏茶场炉后的家伙给拎出来,他的藏身地,那箱子还在,没来得及打开。
突审很快确定了五个人的身份,除了邱广汉,余下四位是雇佣的车手,这些无良青年早干惯车匪路霸讹司机的活了,平时讹就讹了,谁可想这回招来这么多的警察搜村,他们还觉得郁闷的,最后一位被捕的才十七岁,他傻愣愣地问警察:
“我钱都没摸一下,你们抓我干嘛呢,讲不讲理啊?”
这理讲得,把刑警都快气哭了。
追踪抓捕在一个小时后中止,邱广汉漏网,交易的资金追回三扎十五万,余三十五万及内嵌追踪器,信号消失……
指挥部里,特训组齐齐噤声,交易诱捕失败,期待抓到涉案嫌疑人失败、期待追到窝点,失败,这一诱捕计划,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笑话。
“全频打开,实施c方案。”
林其钊脸阴沉到了极点,动了真怒了,随着令下,全颦切换,申令辰蓦地眼睛一直,又是一副警力布置图,一个个接驳信号的点亮起,命令随即下达,是比追捕更大的一个盘子。
这家伙,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后手?
屡败屡战到这份上,申令辰倒有佩服这个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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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老汉,那你先走吧,老板暂时不回来了,生意停一停,出货的时候再通知你……知道了,你别露脸了,警察肯定盯上你了……不过还好,给你赔偿了点路费,你该满足了……”
一辆疾行向金湖市的轿车里,副驾上的人正通着电话,接触的尝试果真应证了判断,这一趟对他们来说也是险象环生,扣了电话,他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舒着心中的郁结。
开车的司机关切地问:“雷哥,皖省来的真是警察的饵?”
“嗯,老板猜对了,是饵,特么滴方定军这孙子,居然真把老汉给捅出去了。”副驾上这位道。
“那就别接触了,多冒险啊。”司机道。
“接触不接触,都露头了,反正咱们都要走,走前给他们个教训长长记性。”副驾上这位道。
“呵呵,老板很厉害啊,电话一来他就猜到了。”司机道。
“这个不难猜,皖省出货的小户消失了一半多,不是被端窝了才见鬼呢,方定军就特么是个马仔,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大了?五十万的货他可没能力消化掉……一听就假的牙疼,那就是块吃喝嫖赌的料,干大事他像么。”副驾上这位,轻飘飘地点出了方定军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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