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钱,开饭店快三十年了。庆臣大酒店,老字号了……咦对了,你……”代琼诗奇怪了。
“噢,没事,和他有点生意往来。”戈玺狐疑地收起手机。
“那你还是小心的,我这个同学坑蒙拐骗精通着呢,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对手。”代琼诗笑道,一笑而过了。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总是拉低没有下限的,车重新上路时,她都没有注意到,戈玺所谓“做成一单生意”的喜悦,早被脸色凝重和肃穆取代了。
“一号汇报,嫌疑目标确定,一男一女,正走向金座酒店……”
专案组指挥部里,苏杭这个奇怪的号码定位成功了,而现出来人却让关毅青大跌眼镜,她几乎条件反射地尖叫着:
“林处,要坏事了……小木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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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擂门声响着,小木听到了,是看守狗子,他指指徐同雷的方向,小木顺手拿着一摞美钞一扔,徐同雷回头时,小木指指门外,徐同雷屁颠屁颠奔出去了。
门外的天光一闪而逝,已经快天黑了,越到接近起底时候,越让小木紧张,尽管他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尽管他觉得秃蛋用的方式也很巧妙,但仍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在心头,他说不清来源。
线人……线人,一线牵着两头的人,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像断线的纸茑,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举步艰坚。
是啊,再不来,这么多美钞可怎么办?
他看着倚着墙摞起来和包装,如是发愁地想到。
车间外,匆匆出去的徐同雷发现狗子表情不对,惊声问着怎么了,狗子把手机递给他,是老板的电话,就一句话,你带的新人有问题,别让他出车间。
电话挂了,他瞠然问着:“什么问题?不可能啊。”
“这可是要命的事,你想死啊。”狗子睥睨道。
“不可能啊,这货是直接被人敲昏了拉到安阳的,又一路跟着我们卖钞皮,比我们还机灵,怎么可能有问题,要有问题,这儿不得给端喽?我问你,出事了吗?”徐同雷对小木感觉不错,极力护着。
没有,这正是奇怪的地方,狗子道着:“不出事不等于不会出事,老板说这是个富豪家里的儿子,家里钱比咱们印的假钱还多,你说有问题么?”
“咝……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呀,坏了,老汉回安阳开工了……快问问,那个点他去过。”徐同雷紧张地道。
狗子拔通了老汉的电话,递给徐同雷,徐同雷小心翼翼问着:“广汉,到了没有?”
“刚到啊。”
“怎么样?”徐同雷道。
“什么怎么样?挺好的,人都到了。”
“没发现异常吧?”徐同雷问。
“异常?啥jb异常,一路一个鬼都没碰见,看门这狗日的要加钱的,妈的刚揍了他一顿。”
这是邱广汉的风格,根本不像有问题了,那说明安阳的点仍然是安全的,这下徐同雷说了:“怎么说也不可能,如果有问题,在孝感呆了好几天了,早捅出去了,那地儿压根就没动,早被抄了,那可是一台印钞机啊。”
“这事你跟我说没用。”狗子道。
“那老板什么意思?”徐同雷问着。
“做了。”狗子不动声色来一句。吓得徐同雷上下牙一打,忿忿道着:“现在可还干着啊,你做了试试?看谁还有心情干活?”
“那就干完活做,晚饭不许出车间,盯牢了……现在都把老板吓住了,有可能随时停工撤人啊,你准备好。”狗子说着,把一把乌亮的枪塞到了徐同雷手里。
他转身上楼,匆匆去了,那急切的样子,也让徐同雷紧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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