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了一句合适的话:“张总让你来休息,你就上床休息一下吧。”
刘怡的声音说得很温柔。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自己白嫩的大腿,头发斜垂在自己丰挺的胸脯上,这使她显得格外性感。
突然,钱利军的呼吸急促起来。刘怡的头垂得更低,两腿也不由打起颤来。她知道,这个官员要直奔主题了。
果真,钱利军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问:“张总让你来干什么的?”
没想到这个官员会这样问,刘怡只得装天真:“他让我来陪你聊聊天,让你心情舒畅一些。”
“陪我聊聊天?”钱利军笑了,“我怎么有时间聊天呢?”
刘怡抬起头,勇敢地迎接他欲求旺盛的目光,调皮地一吐舌头说:“你这么忙啊?那一定是个大官。”
钱利军的脸上泛起骄傲的亮光:“谁说我是当官的?张总告诉你了?”
刘怡俏皮地说:“他只说你是一个贵人,没说你身分,也不让我问。我是从你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气质判断的,你真的像个大官。”
“是吗?”钱利军更加自信,也更加神秘,“我不是什么大官,我只是一个男人。现在,对我来说,你也不是一个女生,而是一个女人;而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哦?”官员毕竟是官员,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也有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平时伶牙俐齿,充满自信的刘怡,感到嘴笨舌拙起来,“这是不是说,人是环境的产物呢?”
“既对,也不对。”钱利军也装起深沉来,“应该说,是环境决定人的思想行为。譬如,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个暂时与世隔离的环境,剥离了人的社会身份,凸现出人的自然本性。两人男女单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刘怡咬着嘴唇,努力扮着稚嫩,“张总没有跟我说。”
“小姑娘,你还蛮可爱的嘛。”钱利军说着,将一只手轻轻搭到她肩上。
刘怡像被烫着一样,身子一震,胸脯像海浪一样起伏起来。钱利军的手用力往上提起,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钱利军的个子跟她差不多高,但身材有她两个人粗。
钱利军把另一只手也搭到她肩上,细起一双小眼睛看着她:“你长得还蛮漂亮的,啊,几岁啦?”
“你猜,”刘怡闪烁着眼睛,歪着头说。
钱利军说:“二十岁左右,是大一,还是大二?”
刘怡说:“你的眼睛真准,我今年刚好二十,大一。”
钱利军想了想,又问:“张总到底让你来干什么?你给我说实话。”
刘怡重复说:“他真的让我来陪你聊聊天。他说,这是一种公关工作。我在他公司里做兼职的公关。”
钱利军好奇地问:“他给你多少工资呢?”
“兼职哪有工资啊?”刘怡像真的一样地说,“张总也是一个小气的老板,他让我们公关一次,给五百元报酬。”
钱利军笑了,笑得有些暧昧和诡异:“那怎么公关,你懂吗?”
“当然懂喽。”刘怡做着天真的鬼脸说,“陪男人聊天,哄男人开心,让他愿意为我们的老板办事,这就是公关。”
“哈哈哈。”钱利军终于被刘怡逗笑了,“小丫头,还蛮会说的嘛,啊。那你公过这种关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刘怡像孩子一样说,“真的,骗你是小狗。我一个同学,领我到张总的公司里登记以后,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让我来关公。”
“原来是这样。”钱利军似信非信地说了一句,放在她肩上的双手慢慢用力起来。
刘怡感觉不对,眼睛往下一看,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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