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用实际行动让你清楚,到底是像孙敏敏一样主动献身于上司合算,还是像你一样百般拒绝上司合算?
那天晚上,他在办公室里轻易得到了孙敏敏,那种兴奋和得意的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啊。
第二天上午,他就在办公室里大声说话,在过道里走来走去,神情轩昂,得意非凡。脸色还是那样平静自然,却有着挑衅孙娇娇的意味。
孙娇娇不知道这种变故和他的心情,依然像以前那样,来上班后,在过道里看见他,尊重地叫他一声:“朱校长。”
朱建林平时都能在点头微笑的同时,回敬地说一声:“你来上班啦?”可是这天,他却一反常态,像没有听见一样,只轻轻“哦”了一声,就一脸冷漠地走了过去。弄得孙娇娇愣在那里,十万尴尬。
孙娇娇还是不知道他这是在有意报复她。过了一会儿,又像住常一样去向他请示工作,往他有些变态的报复枪口上撞。
上午十点钟左右,孙娇娇走到校长室门口,对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里面喝茶的朱建林说:“朱校长,这个星期,全校学生作业大检查还搞不搞?”
要是往常,朱建林会马上热情地说:“搞啊,怎么不搞?一切安排计划进行。”
而这天,朱建林先是不回答,眯眼看着她。然后站起来,走到门口大声说:“这还用问吗?这是你教务处的工作,用不着问我的。工作要有主动性,啊,不要太被动嘛。”
朱建林这既是有意说给孙敏敏听的,也是给孙娇娇耍威风。这时,大部分老师都在办公室里,他们都能听到他的话。
孙娇娇被无端数落,脸色当即变得很难看,但她还是应声说:“好吧,那我这就去安排。”转身要走回教务处。
朱建林觉得这样说她一下还不过瘾,便又叫住她问:“这个星期的听课日程安排了吗?”
孙娇娇说:“还没有。下班前,我安排好,交给你。”
朱建林明明知道这是正常的,她太忙,还没来处及安排,却还是大声批评她说:“要我跟你说几遍你才完成?啊?我真搞不懂,你成天忙忙碌碌的,都在干些什么?”
孙娇娇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没有反映过来。有两个老师到门口来看他们,孙娇娇才委屈得眼睛一红,低头走进办公室。
朱建林心头泛起一阵报复的快感。他去过道里走了一圈,发现孙娇娇把头埋在电脑前,在偷偷抹眼泪。又看见其它两个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尤其是孙敏敏,见他从门前经过,抬头用鼓励和赞赏的目光深深盯了他一眼。
这还不算,朱建林还在一周一次的教职工会议上,不点名地批评孙娇娇说:“学校里有个别人,自以为条件好,资格老,为学校做了一些工作,就了不得了。以为没了她,学校工作就没法开展了,就敢于顶撞人,甚至得罪人。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情绪,也是对自己很不负责的情绪。所以在这里,我要提醒大家,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清醒地认识自我,正确地对待自我,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否则,最后倒霉的是她自己。我可以这样说,没了谁,我们这个地球照样转,我们的培训学校照样办。”
说话的时候,朱建林有意不朝孙娇娇看。而只跟孙敏敏暗送秋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跟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的孙敏敏深情对视。其它老师都环顾会场,寻找那个自以为了不得的人。别的人都坦然相对,只有孙娇娇像犯了罪似地,红着脸,满眼的委屈和痛苦。
朱建林在对孙娇娇进行报复的同时,又为提拔孙敏敏鸣锣开道:“而相反,我们有些新同志,一来就虚心好学,态度诚恳,积极上进,大方开朗,青春活泼,表现出一个当代大学生所应有的素质,很有培训前途。”
“对这样年轻有为的同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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