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感觉有点心疼,难怪有人说爱情是种病,治疗的方法是婚姻,可婚姻也有病,解决的方法是离婚。这样看来,我们的方式可以把爱情保鲜,任时光流逝,愈久弥香。亲爱的,我爱你,一生若不够,还有来世。今生来世,孙敏敏只爱阿朱。
发了邮件,孙敏敏还是觉得不尽意。孤坐着,真想哭一场,把心头的苦闷向谁倾诉倾诉。还有谁呢?只有他!
孙敏敏拿起电话打他的手机,竟是关机。她不顾一切地打他办公室里的电话。通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喂,你找谁?”
孙敏敏故意变着嗓音说:“朱校长在吗?”
那男的说:“朱校长,你的电话。”
“喂,你好。”话筒里传来朱建林兹实浑厚的声音。
孙敏敏压抑着心跳说:“你,忙吗?”
朱建林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她平时很少直接往他办公室里打电话的。“我正在忙,呃,你有什么事?”他反映过来后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孙敏敏伤感地说:“没什么事。只是闷得慌,想跟你聊几句。”
朱建林压低声说:“有人,在跟我谈事。”
孙敏敏只好将一肚子的话咽回去,放下电话。可她一个人坐在家里,心里更加郁闷,更加迷茫,她只能再用邮件向他倾诉:
阿朱:通话以后,我更多了茫然和伤感。人与人之间,同在一个屋檐下,未必知冷知热;天各一方,却心心相印。孙敏敏的悲哀,是挣扎不出自己作的茧,茧不算固,却足可缚人。孙敏敏最大的幸福,是拥有一份不变的情怀,相信有一天终会破茧而出,成为美丽的新娘。
发完邮件,孙敏敏关了电脑,起身在家里发疯似地翻箱倒柜起来。她要将陶顺仁的所有东西都找出来,想从中发现一些能够作为她离婚理由的蛛丝马迹。
陶顺仁有个以前使用过的旧箱子。没有锁,放在那张大衣柜的顶上,她从来没有翻看过。现在她要认真搜查一遍。就掇了一张椅子放到衣柜前,然后站上去。她的手够着了箱子,可是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她就使劲把它拖出来,再用劲将它抱到地上,打开。里面全是些书籍奖状信封之类的东西。
孙敏敏最感兴趣的当然是那扎书信。她将它们拿到旁边的那张电脑桌上,一封封抽出来,眼睛亮亮的,全神贯注地看起来。
第一封是一个叫金新中的人写给他的,她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下,好像是个去部队参军的高中同学,写的全是军营生活和人生理想什么的。她没心思看,放了,拆第二封看。第二封的落款署名为汤晓敏,女的,她就从头认真看起来。
“陶顺仁,你好,你的信我收到了,谢谢你给我写信。你也过奖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长得很一般。真的,我怎么样我自己知道。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年龄还小,我想集中精力多读点书,等考取大学了再说。我家在农村,父母亲都是农民,要是我考不取大学的话,这一生就要跟老土地打交道了,我妈说就要把我嫁给一个木工……”
她看着,禁不住嗤地笑了一声。她想不到这个看上去腼腆老实的男人,竟然在高中里就给女同学写求爱信了。
第三封是她姐姐的信,内容是给他说媒的。信中说,那个叫邢玉芳的姑娘非常能干,大学毕业分在乡中教数学,学生们都说她态度谦和水平高。虽然长得一般,但人品好,懂礼貌,有孝心。每次从镇上回来,她都要给她爸爸妈妈买这买那的,不空手。
她家里条件也不错,你也知道的。你听姐一句话,不会错的,找对像还是找实惠顾家安分的好。
长相好的女人心性高,难伺候,弄不好男人要活受罪,甚至戴绿帽。我们东宅的小健是大学老师呢,在上海娶了个漂亮老婆,只几年就与别的男人搞上了,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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