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尽兴。既然是偷,就要偷得淋漓尽致,偷得完全彻底,偷得物有所值。至少要在这一个多小时里来两次,否则就太仓促,太肤浅了。
都十点了,依然杳无音信。朱建林急得跳下床,在地上转起来,然后拿出手机拨苏红玲的号码。
按理说,这是不可以的。要是她正跟别人在一起,那不太危险了?可朱建林激情难遏,顾不得那么多了。但一拨,手机里却传不来“你拨的号码已关机”的声音。
苏红玲关机了?朱建林的心一沉,她在玩我?妈的,真是出鬼了……他像丢了魂一样在当地打转,猜测。最后他生气了,在心里大叫:你这个小妖精,怎么现在还不来啊?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害得我好苦啊,我可记着你这笔帐!
到十点半没有消息,他想回去了。
再等等,可朱建林还是不死心,不停地劝自己再等等。快十一点时,他才不得不懊丧地穿上衣服,准备回家。
“笃笃。”这时,门上却响起了敲门声。
朱建林一下子激动起来,心里狂呼:我的小妖精来了。
他快步扑出去开门,差点喊出声来:你终于来啦。可他快到门边时,还是习惯性地说:“谁呀?”
门外没有回答。
朱建林打开门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啊?是你?”
“没想到吧?”妻子铁青着脸,呼呼喘着粗气,推开门,扑进去先看床上。
没人。她又走到关着门的卫生间里看,也没人。她才走到他面前,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责问,“你不是说,在办公室里吗?怎么在宾馆里呢?”
朱建林目瞪口呆。他惊愕得背上冒气,脚底发凉,头顶发麻。但他毕竟是个久经沙场、临危不惧的惯偷,只呆了一瞬间,就急中生智地说谎道:“省里的金厅长,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开个房间。他今晚要赶来住,明天一早,就去下面检查德育教育情况,我就来给他开了。”
“哦?是这样。”妻子的心一跳,原来这样。可她还是怀疑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物质和异常的迹像,绑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张灵凤疲乏地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有些尴尬地说,“你说你在办公室,我就想过来,正好跟你一起到张三角家去一趟。到了教育局,你却不在,我就问门房老刘,老刘说你开了车朝东走的,我就骑车一路找了过来。”
朱建林心虚地嚷:“我这是在工作,你找我干什么?”
张灵凤这才恼怒地说:“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时间吗?两个多小时啊。”
“神经病。我找什么找啊?怕我走丢?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庆幸今晚多亏苏红玲没有来,多亏刚才没叫出声,否则就有戏看了。关键时刻,我朱建林总是有神助。哈哈,这就叫做福人自有天相哪,是小妖精救了我啊!
再次侥幸脱险的朱建林,装腔作势地拿出手机给所谓的金厅长打电话:“金厅,我给你开好了,江海宾馆505房。对,钥匙我放在总台上,你只要对她们讲一下我的名字,就行了。好,好,那明天见。”
“今晚,你怎么一直关机?”妻突然想起这个疑点,阴下脸,观察着他的表情问
朱建林一愣,但马上说:“哦,刚才没电了,开好房间,才充。”
要是这时候,她抢过他的手机,就会看到里面苏红玲的两条短信。可她没有想到这一点,也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就是想到了,恐怕也做不出来。
张灵凤的问话,反而提醒了朱建林。他连忙去卫生间装作小便的样子,迅速将这两条危险的短信删除,镇静着出来,与她一起骑车回去了。
两人一路无话,却各怀心态。朱建林脑子里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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