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屁，血洗满门而不获罪，那不是王家人的脾气，王宁是典型的王家人，所以他不相信老僧的话。

    老僧满脸悲悯神情说道：先前讲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只不过有些关键点没有说透，王熹很爱他的妻子，爱到痴迷，我认为修道，修佛，甚至修魔的人，都应该有追求，不应该在女人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

    所以，道门血洗王家的那晚，我也在，我救走了她，本来她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升天，但是没有，我亲手把她送给了道门，送给了青城的掌教，然后，他吸干了她的血，她死后的脸色很苍白白的近乎透明，她的脸上还带着凝蹙的疑惑，仿佛在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后来，王熹来了，他把那个掌教看成了两段，他告诉掌教，想活着，就吃了自己的双腿，用吞灵大法吃了自己的双腿，掌教做了，我亲眼看着他吃了自己的双腿，王熹放过了他，看，多残忍的人，这不是不魔，这是什么，老僧回想的说道。

    王熹也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说我是为了他好，不想他被女人牵绊，所以他应该感谢我，最后他真的谢了我，他把吞灵大法给了我，让我学，让我变强，为了让我有足够吞噬的力量，他砍了青城山上近半的人，让我吃了他们，活活的吃了他们，王熹说，这是为了我好。老僧有些不解的说道。真的是为了我好吗？

    王宁想笑，但是又觉得可悲，是个悲剧的故事，他想哭，那是先祖的妻子，王家的人对自己的女人就是天，绝对的爱，但是王宁又哭不出来，因为他觉得先祖又是无能的人，对于先祖的无能，王宁只想嘲笑，这样的人留着，就是祸害，早就应该砍掉。让他去轮回，下辈子做个好人。

    听着对方渐趋浑浊的气息，王宁确认这位曾经的不世强者，在被先祖囚禁数千年后，生机已经快要灭绝，如果正面战斗不可能是自己三人的对手，此人竟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布了这样一个局，果然是心思缜密直至恐怖的人物。

    不过想想，这个老僧能在当时的大秦帝国下的百道昌荣之下掀起血雨腥风，光是这点，他就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对付自己三人便如牛刀对着小鸡，轻松便把自己置入如此绝望险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王宁看着老僧，问出自己真正的疑问：你真的把先祖当做朋友？从一开始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害他？王宁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何况是这位在天竺一出生就是佛子的人，心性又能坏的到那里去呢，那一段恩怨纠葛，是因为什么契机，才让这个老僧转变了心性，王宁很想知道，曾经的湿婆龙炎是最好的例子，一定有原因的。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错了，我就有义务提醒他，让他往正确的方向前行，任何藐视苍天，藐视神明，藐视人性善恶的人，都是错的，我让他不要杀人，我跟他道说道理，但是说不通。

    忽然间，老僧无眉的眉头猛然上挑，眼神暴戾，枯瘦手掌用力的抓起周平生的头发，喝道：世间哪有道理可讲？

    他一剑就劈了青城的掌教，一箭就射平了黔山的山头，他说，力量才是一切的道理，他说那些死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因为那是命啊，他说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因为我太弱了，所以他让我变强，他让我学习邪恶的功法，他让我吃人，是他让我吃人的，是他逼我吃人的。还说为我好，老僧憎恶的说道。

    王宁忽然说道：没人逼你吃人，你可以选择不吃，如果你真的是善良的话，你可以选择死，你可以用你的生命来捍卫你的道，捍卫你佛门的道，佛门说以生证道，你做不到，你就是没有道，吃人，是你自己想吃罢了。

    听着耳熟的话，老僧笑了，王家人总是那么多道理，眼前的小子说的话，千百年前他也说过，说的是那么义正言辞，但是谁想死啊，谁想为了道死啊，谁想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死啊。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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