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见春归,枝上柳绵飞。静掩香闺,帘外晓莺啼。恨天涯锦字稀,梦才郎翠被知。宽尽衣,一搦腰肢细;痴,暗暗的添憔悴。
秋景堪题,红叶满山溪。松径偏宜,黄菊绕东篱。正清樽斟泼醅,有白衣劝酒杯。官品极,到底成何济?归,学取渊明醉。
王宁为昭熙把脉,心中愧疚万分,门开之时,见那一抹哀怨忧愁,化作点点相思泪,把心折煞。
王昭熙的千般万般的埋怨,最终都在王宁的怀抱之中消散,虽然她是高傲的人儿,对于王宁久去不归她记恨在心,但是此间她即将为人母,但是子不平,母何安,她也无力再去埋怨王宁什么,只愿孩儿无事便好。
脉入山崩,气沉海,火如岩浆荡四方,此乃火胎之征兆。
王宁收回手,眉头皱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昭熙应该是在香港那次与自己云雨之后受孕的,香港面临南海,南离火,当时是巳午末秋初同为火,那时王宁记得与昭熙同房之始为卯时,结束于戌时,卯戌合化同为火。
王宁推衍孩子的预产期,如今已是深夏浅秋,巳午月还是火,而昭熙本命也是火,子继母血,五火加身,便是火德之体。
王宁皱眉,难道王家支脉终究是逃不过那个命运吗?昭熙的脉象左微右强,依然知道怀的女胎,火德之体,若是男儿那便是火神之威,若是女孩,那便是五火加身,火毒之体,昭熙便是如此。
昭熙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王宁说道:到底如何。说完便是一脸的严肃,她很少看王宁无奈的样子。如今王宁这个样子让她很恼火。
孩子,是火毒胎。王宁双手握拳的说道。
王昭熙听了王宁的话,狠狠的咬着牙齿。满脸的恨意。她知道王宁在想什么。
我这些天为了等你回来,我一个人坐在这间屋子里等你回来,我孤独的一个人等你回来就是为了要听你说这些话吗?王昭熙狠狠的说道。说完,双手紧紧的抓住被角,满脸的怨恨。
你怀的是五火之女,你便是这样的女人,你如此渡过了二十几年,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体吗?你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是一样的,如果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那样的火毒加害,你会死的。你知道,你承受不住哪样的火毒,你应该比任何人都知晓那火毒的厉害。所以王宁无奈的说道。但是最后的话他没能说出口。
那又怎么样?周青那个女人都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去死,你以为我不能吗?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王昭熙狠狠的说道。
你要想办法,知道吗?你要想办法让我们的孩子平安。我要这个孩子。王昭熙冰冷的说道。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像断线的珍珠一样,那么晶莹剔透。
王宁将王昭熙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她。王宁非常无奈,这便是报应,虽然他是大修,他有一身本事,但是他也不能阻拦近亲的报应。
你这么有本事,你一定会让我们母子平安的,是吗?你能做到的,我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是我这辈子唯一对你的要求,要是你做不到,你真的会后悔一辈子的。王昭熙紧紧抓住王宁的手,悲伤的说道。
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的生下来,就算她像我一样会悲惨的活着,但是我们也不能将她扼杀,你有办法的。王昭熙喃喃的说道。
王宁点头,就算我放弃我现在的所有,我也会保住我们的孩子的。
王宁伸出手去,抚摸着王昭熙的小腹,感受着那极为强烈的跳动感,突然王宁为之错愕,他一眼便看穿了那腹中的胎儿,血红的皮肉,包裹着一个肉胎,那肉胎像是着了火一样猩红,王宁看着那散发着火晕的胎儿,面目已经清晰,但是有些狰狞,好像是在被烈火炙烤一样。
王宁收回手,心中剧痛,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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