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将他推了下去。
“啊”
长长的惊叫声刺破了夜空。我用头灯照着他,灯光有三四百米的射程,但越往后他在视线中也就越模糊。
突然,我惊得退了一步,要不是阿蛮扶着我,差点被脚下的是石头绊倒。
蒋安然快要消失在头灯的射程内时,我突然看到他背后趴着一个人。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但那道影子我不可能看错。
阿蛮说,“鬼搭肩”
我回头看着他,问他刚才是不是也看见了他有些木纳的点点头。
那东西什么时候趴在他背上的难道就是刚才蒋安然说有人要害他难不成就是感觉到背后有东西才这样说
虽然我看到这恐怖的一幕,但蒋安然还是安全的到了对面。这边就剩下我和阿蛮,我让他先走,阿蛮没有犹豫的就自己勾了条布带。
其实阿蛮也有些紧张,但比起蒋安然好了不少,我还是在他手上打了个结,毕竟能像红衣女孩那样的没有几个。
看着阿蛮跳下去,我用头灯一直照着他,直到快超出射程的时候,他的后背也同样出现一个人。
我气喘如牛,感觉背后凉丝丝的,已经完全不敢回头,手发抖的勾上布条。这时我才发现,这是最后一个滑轮。
是凑巧还是正好为我们准备的我不敢多想,总感觉后面有双手搭在肩膀上,浑身都不自在。
蒋安然带着我的附身符都逃不了,媳妇姐姐会护着我吗
绑好布带我闭着眼睛往下跳,脚下踏空的瞬间,我心都快从胸口蹦出来,完全不受控制的大叫一声。
然后耳边就是呼呼刮过的风声,溜索很快,千米距离也就是一两分钟。
到头的时候,感觉的有人抓住我的手,我才睁开眼睛。只见蒋安然包裹丢在一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我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发现阿蛮身边多了个年轻男子,他穿着布衣布鞋,看上去像个农民。
等我解开布带,红裙女孩举着火把带路,那男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并不和我们一路。
百米外是一片松树林,走进去才发现里面有几间瓦房,此时都亮着火光。
女孩领着我们进了中间的屋子,进去后我才看清这里是个灵堂的布置,中间位置摆着一口小棺材,前面烧着一些香烛。
她点了三炷香,跪拜后要求我们也拜,蒋安然和阿蛮过后就到我,我说我不能拜。
但红裙女孩却说,“你们被贴身了,拜一拜能有帮助。”
贴身是被鬼纠缠的意思,这是云南苗彝地区才会说的词,我推断这女孩应该是云南人。
他坚持让我拜小棺材,说实话我心里也有些高兴,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是石场伏击我的那伙人。
如果是一伙人,她就应该知道媳妇姐姐的存在。女孩一直坚持,我也想试试,她是真的不知,还是觉得这小棺里的东西能承受媳妇姐姐一拜。
其实看到小棺,我就猜到里面可能是女孩从盘龙村拿走的婴尸。而且我还有另一个想法,自从出了昆明,媳妇姐姐就一直销声匿迹,现在我拜下去她会不会出现
红裙女孩点了三炷香给我,然后退到一边,我举香在胸前,慢慢弯腰。
“咔”
但就在这时,小棺材突然裂开,从中传出惨叫。
女孩一把将我推开,慌张的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小刀,割破中指后,朝着小棺的裂缝滴了几滴血进去。
“你是苗女”看到那把银刀,我有些吃惊。
苗族服饰都有独特的花纹,这种花纹一直延续到他们的各种饰品上。
那把小刀身上正好有这种饰纹。
小棺内的惨叫停止,女孩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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