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说一样,没有在多说,只是好像有些心虚地看了袁芷一眼,而袁芷对于刘勤的话,如若未闻一样,依旧目光慵懒。
只是刘勤此话一出,台下众人都是心中一惊,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太子一派,脸上都洋溢着得意,而刘琦一派都是眉头紧锁,本来还以为袁贵妃终于出头了,此次会风向大变,可是没想到,一只态度暧昧的刘勤,会突然的表明了态度。
刘琦目光微怒的看了一眼刘勤,又看向了刘崇那张憨厚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得意,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戾,
司空珃听见了刘勤此话,眉头一皱,在心中暗道:‘看来这袁贵妃出头,逼得这个老家伙要亮明态度了。’
之后又看见刘琦的样子,微一轻笑,暗道:‘倒是帮了我一把,这事情有意思了。’
可是还没等司空珃得意够,突然刘処站了起来,向着刘勤行礼说道:“父皇,儿臣突然想起今日还有一人尚未献词。”
司空珃听见突然一惊,有些无语地看着刘処,本以为自己已经躲了过去那。
刘勤听了,也是一愣,之后有些好奇地问道:“哦?処儿,是谁啊?”
刘処听见了,斜嘴坏笑道:“此人正是父皇看重,且尚不在雁洋的司空杰的弟弟司空珃。”
刘勤脸上立马一片了然,却没有阻止,沈文逸和冯丰瑞更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司空珃,而马渊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不为所动,而一直坐在一边的刘磬轻挑的一样眉毛,轻笑着低头喝了一口酒,听着。
刘処脸上刚刚的得意劲还没有卸下,如今又添上一抹坏笑,竟有了一丝嚣张的意味扬在脸上。
“儿臣想着,这司空大学士的二公子,司空杰大才子的弟弟,这才智应该也是不差的吧。”刘処接着说道。
刘处说完,这台下都是一片讪笑声,这里的那里不知道这司空珃是什么德行,整个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丢人货色,看来这又有的笑话看了,这司空家的颜面又要扫一扫地喽。
而太子一派脸上越发的得意了,而刘琦一派的人,面色又黑了一层,尤其是刘琦目光狠狠地盯着刘処,样子恨不得生吃了它一样。
而一直没有什么情绪的袁芷,突然有些皱眉地看着刘処,微微有些预感,因为袁芷一直都没有看见司空珃献词,如今刘処突然说道有一人还没有献词,再加上底下众人的表现,袁芷也知道刘処没安好心,只是现在还没确定是不是司空珃罢了。
之后刘処又趁热打铁地说道:“儿臣前几日,想为九弟写上一副祝寿福联,可是只想到了上联却没有想到下联,如今正好想请教一下司空公子,只是不知道司空公子,可愿赐教。”
这时候马渊和坐在一边的刘磬都转头看向了司空珃,看着他怎么演戏。
司空珃在心中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却无可奈何只能站了起来,装作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向着刘処说道:“回四皇子殿下,在下才疏学浅,恐不能为殿下解忧,还请殿下另觅高才。”
袁芷看见司空珃真的站了起来,面色慢慢的冷了下来,却依旧冷眼看着,而现在众人的目光都在司空珃身上,没人看到,站在一旁一直在暗暗观察的花月,看着司空珃狼狈的样子,却不由的心里一紧,莫名地提着心。
刘処哪里会让司空珃就这么躲过去,急忙笑着看着司空珃说道:“司空公子就不要在推脱了,这谁人不知这司空府书香绕梁,子弟个个都是才华横溢,如司空公子执意推脱,恐辱了司空府的名声了。”
这大帽子一扣下,哪里还容得司空珃推脱,虽然司空珃根本也没有想着自己能推脱掉。
司空珃面色犯难地看着刘処,说道:“那就请殿下赐教。”
刘処看着司空珃犯难的样子,笑着说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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