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珃回到了别苑,一路上都在思索着刚刚遇见的事,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熟悉的男声是谁,可是对于那个女人倒是有了一点自己的猜想,只是这件事没有实据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自己这边上点心,再给白旭杰那边打打预防针了。
司空珃刚刚回了别苑,没一会儿,金陵才回来,金陵一回来就向司空珃汇报了狂陀这一日的行踪,不过不用金陵说,司空珃也已经知道了,这个狂陀一定什么事都没干,只是在山庄里瞎逛来的。
司空珃刚刚也算是给公孙恭下了一个烟雾弹,让他有点疑心,至少可以让他消停一段时间。
司空珃盘腿坐在床上,用手支着脑袋,有些莫名的烦躁,静不下心来,司空珃打开窗户,看着天上的圆月,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最好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吹了吹凉风心情好了不少,刚回到床上,金陵就闯了进来,吓了司空珃一跳,司空珃心里突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金陵一直冰冷的脸上都紧锁着眉头,跪在司空珃面前将一封金边火漆密封的信函奉上,司空珃从金陵手中接过密函,可是司空珃不知道,这金边紫漆的信函是专门用来通报极重要的事件的,而且由李子奇与李子恒才有权利动用的,所以说这种信函只是李子奇和李子恒向司空珃通报极其紧急事件的。
司空珃将信封撕开,将信那在手中仔细地读了一遍,目光渐渐变得阴沉,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一直盯着信上寥寥的几段,好一会儿,才将信纸慢慢放下,走到床边看着天上满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今日的圆月还真的是一个老熟人了。
司空珃背对着金陵说道:“金陵你也看看吧。”说着将那封信背到了身后。
金陵面色凝重地从司空珃手中接过信,就着月光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之后冷若凝霜的面容,也渐渐聚上一层阴沉。
“你有什么想法?”司空珃向着金陵问道,本来司空珃的意思是金陵之前一直跟在李子奇身边也许会知道点什么,可是金陵却沉默的没有了言语。
李子奇这个时候突然在齐国失去了消息,只希望他没有出什么事吧,司空珃坐回椅子上,看着金陵将窗户关上,突然有些想跟她聊聊天地想法,于是问道:“你跟着李子奇多久啦?”
金陵动作不停地给司空珃倒着茶,说道:“三年。”
司空珃突然一扬眉,倍感兴趣地接着问道:“那你跟着李子奇之前是干什么的啊?”
“乞讨。”金陵将茶杯奉到司空珃跟前。
“为什么乞讨啊?孤儿还是什么啊?”司空珃开始刨根问道。
不过金陵面上未见一丝异样,回道:“孤儿,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乞讨,不过听着一直带着我乞讨的奶奶是我的父母应该是逃荒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司空珃听着金陵在说道奶奶的时候,语气微微有些变化,似乎有了一些的柔和,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后悔跟着李子奇啊。”
“没有。”金陵这句话倒是格外的坚定,司空珃看着金陵的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惊奇,道:“为什么啊?”
“奇少爷替我安葬了奶奶,我的命就是他。”金陵语气淡漠地说道。
房中的烛光突然闪烁了起来,司空珃看着金陵脸上明灭的烛光,半垂着眼睛,轻轻一笑接着问道:“李子奇对着你们怎么样啊?”
“很好。”金陵说完觉得好像没有说尽一样,接着说道:“奇少爷从没有在用度上亏欠过我们,我们用的,吃的甚至是玩的都是最好的。”
“可是他索要的可是你们的命啊。”司空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道,也许是觉得金陵这个样子有些可怜而不自知吧。
“奇少爷不是在索要,而是在续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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