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白翁杰心中很怪异,觉得这样的白翁杰有些难以形容,殇醉墨皱着眉头看了白翁杰许久,最后又变回了一副妩媚撩人的样子,娇笑着回道:“白公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这本就是你们的家事,小女子又何必趟这摊浑水那,公子放心就好。”
白翁杰看着殇醉墨的样子,有些恼怒又无奈,哀叹了一声扭过头去,殇醉墨接着在白翁杰身上施针。
本来白翁杰还没觉得什么,可是很快自己的背上那股熟悉的奇痒和刺痛将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白翁杰忍了一会儿,可是这股奇痒和刺痛比着往常来的越发的浓烈,白翁杰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扭过头看着一脸灿烂地殇醉墨,心中哀怨一声,知道这是这个小妮子在报复自己刚刚的威胁。
“殇姑娘,你不是说不用施那么多针了吗?”白翁杰小心翼翼地问道。
殇醉墨笑着望着白翁杰一会,看的白翁杰瘆得慌的时候,殇醉墨开口说道:“是啊,本来那些就够了,可是我又想了想感觉还是有些不够,所以又加了几针,你感觉够了吗,白公子。”
白翁杰看了自己背上满满当当的银针,忙不可及地点了点头,连着说:“够了,够了。”
殇醉墨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起身说道:“那我就去熬药了。”
白翁杰看着殇醉墨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嘚嗦,却不自觉地笑着摇了摇头,安心地趴在床上忍受着背上的瘙痒和刺痛。
次日下午,司空珃正坐在暖炉旁饮着热茶,看着杂书,金绝突然半跪在自己脚下,司空珃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金绝也是一脸的无奈,自己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是金绝和金陵都是这样动不动地就跪在自己面前,有些难受。
不过司空珃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打量着金绝,金绝虽然四肢都被打折了,可是因为本来自身就是习武之人,恢复的就比常人来的快,再加上何老亲制的膏药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怎么了?山下带来了信?”司空珃问道。
金绝从怀中拿出一纸信封敬到司空珃面前,司空珃接过,撕开拿着信看了看,将信放下低垂着眸子手在茶桌上轻轻敲着,最后扬起一股轻邪的笑意说道:“就让他们去,这件事只要看着就行了,如果有必要给他们一点帮助,要抓住一些把柄。”
金绝微微一低头领命而去,金绝离去之后,司空珃看着门外冷笑了一声,道:“这么沉不住气,金陵。”
司空珃回头叫了一声,向着金陵挥了挥手,金陵会意附耳过来,司空珃在金陵耳边低语了几句,金陵离去。
司空珃轻叹了一声,自语道:“此番就看你能不能会意了。”
夜半三更,白旭杰躺在床上有些难以入眠,对于下午金陵奇怪地动作有些想不通。
白旭杰翻来覆去地想不明白,正有些烦躁地想着,算了,不想了睡觉!
突然窗外一阵更锣响起,白旭杰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将身边睡熟的白周氏也惊醒了,白周氏一脸不明地看着白旭杰正在套着衣服,问道:“相公,这大半夜的你这是去做什么啊?”
白旭杰正着忙,只是随意地回了一句:“有些事情突然想了起来要去做。”
如是平日白周氏一定会问个清楚,可是这几日白周氏的脑中全是那个温柔阳光的师弟,对着白旭杰有意无意地有些冷淡,只是形式地叮嘱了一句:“你也别熬得太晚,早些回来。”
白旭杰对于白周氏异常的冷淡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穿好衣服答应了一声,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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