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中的精锐,营卫全是从锦衣卫里面千挑万选出来的人。
“明面上雷营卫和锦衣卫一样,只听从皇帝指挥,实际上,雷营卫只听从一个人的调遣。”解天辉说。
“谁?”我疑惑的问。
“那个戴金丝面具的人。”解天辉的身体慢慢直了起来。
我们全都一怔,戴金丝面具的人就是炸毁碣石金宫通道,并且一直千方百计守护这座海底宫殿秘密的人。
“对,当时在老龙头镇守的就是雷营卫。”解天辉轻描淡写说。
“文献中从来没有关于雷营卫的记载,姑且我当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么机密的事。”我抬头直视解天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过你们,我无意中捣腾到一本明代文书,是老龙头驻军所写,里面就记载了关于雷营卫的事。”解天辉一脸平静回答。“文书里详尽描述了这支神秘的军队,其中就有关于腰牌的记载,之前我也很吃惊,刚才听见你们说腰牌,突然才想起。”
锦衣卫的编制中倒是有镇抚使一职,不过官职比最高的指挥使低很多,按理说即便真有雷营卫,那也该受指挥使节制,可按照解天辉所说,这支精锐中的精锐居然只听从那个戴金丝面具的人。
由此可见,这个神秘的面具男人的权利远远凌驾于锦衣卫指挥使之上,而且,之前我们已经了解到,这个男人手握重兵,若是要逆反,天下唾手可得,可偏偏不惜一切拼死在老龙头守护一座秦朝的遗迹,天下都不要,到底这碣石金宫中有什么,能让这个男人不顾生死的要去掩藏。
“听起来这雷营卫挺厉害的,难怪能以寡敌众坚守老龙头那么久,就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田鸡看着手里的腰牌有些疑惑。
“什么想不明白?”我问。
“这些腰牌形同于令牌,既然上面没有名字,那发号施令的时候,就凭一个腰牌,未免太过儿戏,看这腰牌造型也不复杂,即便是仿造也不困难,难道就不担心,有人仿造腰牌擅自调动雷营卫?”
“这个不用你操心,营卫的铁制腰牌上的确没有名字,能进入雷营卫必定是经过严格的筛选,能佩戴上这块腰牌的人,不会和你们一样是废物。”解天辉冷冷一笑趾高气昂说。“成为雷营卫,注定干的都是九死一生最艰险的事,没人活腻歪了想冒充这个的,不过文书上有关于腰牌的描述,虽然上面没有名字,但两名千户和镇抚使的腰牌上却有特制的纹饰,用于辨识身份。”
“腰牌能能仿制了,上面的纹饰又有何难。”我帮田鸡反驳解天辉。
“腰牌和纹饰的确好仿制,可纹饰并非只有一个。”
“什么意思?”宫爵追问。
“两名千户和镇抚使各自有一样信物,在信物上也有纹饰,若是要调动雷营卫,需要信物和腰牌的纹饰完全契合,就如同兵符,才能起作用。”
“你好像……”我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看着解天辉。“你好像对雷营卫的事知道很多。”
“废话,我他妈惦记这里也不是十天半月了,不了解清楚,会和你们跑得这海底瞎扯。”解天辉骂骂咧咧白了我们一眼。“老子下来是为了找宝,不是陪你们瞎聊浪费时间,别看我现在好说话,等到干粮吃完,还没见到宝,我就挨着把你们活剥了当吃的。”
解天辉说完又闭上眼睛,我们相互对视一眼,倒不是怕他危言耸听的威胁,这座秦代的海底遗迹,却牵扯出明代的一支精锐军队,还有那个戴着金丝面具的神秘男人,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杜亦很明显是在引导我们到这里。
这些事怎么看相互之间都没有任何关联,我如今身处海底,却亦如身处更加曲折的迷雾深渊之中,我迫切的想见到碣石金宫,不是为了那金玉满山的宝藏,我只想知道,这座海底金宫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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