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苗巫的蛊毒,而那枚竹哨,吹出不同的声音,能控制不同的蛊毒。
在竹哨单一的音调中,男人连想都没想就站到坛子里,往里面穿,动作很麻利,可我看他眼神是一种无助的哀求和绝望,他的脚已经站了进去,可上肢太宽根本放不进去。
苗巫从后面反背着他的手高高抬起,已经到达可以反曲的极限,可苗巫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往上抬,我听见骨头脱臼的声音,女人活生生掰断了男人的手臂。
我很诧异居然没有听见男人的惨叫声,再看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像快要凸出来,才明白不是他不痛,而是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有在心里承受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等这个男人彻底站进坛子里,又和之前我看到的一样,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女人然后撬开男人的嘴,用两根铁钉左右顶在他的上下颚上。
苗巫拿来一个竹笼,伸手进去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全是蜈蚣、蟑螂、蜘蛛等各种各样的毒物,她把这些毒物放在男人的嘴里,它们好像很听话似的,顺着男人的嘴往里爬,慢慢一竹笼的毒物都喂到男人的肚子里。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坛身会这么大,吃下这么多毒物,肚子会腹大入牛,只有这样才装的下,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我的后背全是冷汗。
苗巫做完之后,继续用木桶中令人恶心的蘑菇和虫子喂食那个那人,看着坛子里的人,有点饭来张口的意思,一大桶种在活人身上的蘑菇不一会就被他们吃完。
我已经分不清是他们自愿还是妥协,直到我看见其中一个人嘴里忽然有半截蜈蚣头伸出来,很快又缩回去,再次出来的变成了蛇头。
我这才恍然大悟,苗巫把这人抓来的人,做成了人蛊,她喂食的不是坛子里的人,而是这些人肚子里的蛊虫。
我终于看明白这个石洞里所有的环节,像一条分工明确的流水线,苗巫用活人的身体培植出蘑菇,再用这些蘑菇喂养人蛊,我不清楚喂食人蛊需要多少这样的蘑菇,但我肯定那些坛子里的人绝对不是第一批被装进去的,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宫爵尽量不去看这些场面,若不是薛心柔一直埋头在田鸡怀里,真不知道她要吐多少次,能忍到现在还真不容易,还能不能逃出去不清楚,可就算离开这里,相信今晚看见的这一切会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苗巫做完这一切后,重新盖上坛子,然后走回到角落,用竹哨把剩下的人,一步步引导到黑洞边,在火光下,我们依稀看见那黑洞有三米多宽,我们站立的位置,看不清这黑洞到底有多深,这石洞已经够恶心和诡异,但至少发生什么都能看见,对于面前这个黑洞我只感觉后脊更加冰凉。
那个人站立在黑洞边,即便没有束缚,但任然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呆滞的站在原地,但就在这个时候,洞里传来接连不断的吼声,听这声音的大小,黑洞里不管是什么,个头都不会太小。
我目睹着苗巫将一条绳子紧紧寄在男人的身上,再推到黑洞边,把绳子固定在滑动的木轮上,轻轻一推,那人掉进黑洞里,苗巫慢慢松动着手中的绳子,我开始蠕动喉结,注视着那人在我视线中消失,慢慢没入那漆黑的洞中。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我们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苗巫却像是在等待这上面,只有木轮摩擦绳索的声音没有节律的回荡在房间,我有种心弦快要被磨断的感觉。
苗巫手里的绳子快到头,从绳子的长度来看,这洞不浅至少有七八米深,她把绳子固定牢,这个高度好像是早就计算好的,可见她把人放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忽然绳子猛烈的摇晃一下,从黑底下面传来一声惨叫,时间很短促,可从下面震荡着传上来就变成无数的回声,每一次穿到我耳朵里,我心都随之剧烈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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