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规矩,从未听说过有国君会采用水葬的方式,再者水葬太过张扬。”朱七把手收回去平稳说。
“河水不就指的是江河嘛,难道还有其他的解释?”薛心柔也一筹莫展。
“我推测了很久,河水应该是一处地名才对。”朱七说。
田婉清沉默了片刻,连忙让应悔元找来地图,这是一张春秋战国时候的各个诸侯国疆域图,她在地图上用红笔画出一个圈,是虢国曾经的版图。
“如果河水是一处地名的话,这个地方无论如何都应该在这个红圈之中。”
“为什么?”宫爵问。
“当时是春秋战国时期,属于乱世之秋,堂堂国君驾崩又岂会埋葬到别国的疆域之中,由此可见,河水这个地方应该在虢国的版图之内。”我给她解释。
“那不就简单了,找到河水这地不就能找到国君的陵墓。”田鸡兴高采烈说。
“真有那么简单,你七爷如今就不会做在这儿了。”应悔元看向朱七。
“该找的地方我都找过,可以说任何有可能是墓葬的地方,我都探查过很多次,可奇怪的是,我竟然在虢国的疆域中找不到国君陵墓。”朱七叹息一声。
“河水……”田婉清目光专注的看着地图。“我对虢国的历史算是比较了解,可所有的文献以及古籍中,从未提到过在虢国境内有河水这个地名。”
朱七又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张保存完好的绢布,小心翼翼平铺在桌上,告之这绢布是当年和竹简一同从大夫墓中带出来的。
绢布上绘制的也是地图,不过是更加详尽完整的虢国版图,一城一池甚至每到关隘都巨细无遗的标注,上面详尽的写着地名。
“这绢布和竹简是在一起的,我寻思应该有很重要的作用,就一同带走,可琢磨了几十年也没看出端倪。”朱七解释。
我们目光全都注视在上面,虽然这张绢布年代久远,可绘制出来的版图和如今的地图大同小异,即便标注出详细的地面,可是依旧没有出现河水这个地方。
“干嘛要留一张虢国的地图在墓里?”宫爵喃喃自语,来回在两张地图上对比。“也没瞧出有哪儿不同啊。”
“有,还是有不同的地方。”田鸡说。
“什么地方不同?”我们异口同声问。
“你们看,原来的地图上这里有一条路,而现在的地图上却没有。”田鸡手指在两张地图的某处说。
还真如同田鸡所说,现在的地图上没有那条路,叶知秋连忙问:“田姨,您对虢国的历史最为了解,这条消失的路原本干嘛用的?”
田婉清在两张地图上对比了很久,摇摇头回答:“这不是路。”
“那是什么?”
“这是河道,现在的地图上没有,想必是断流了。”
“断流的河道……”我猛然站起身,震惊的看着现在的地图,手指在上面搜索这条断流河道的源头,当我看见写在源头处的文字时,顿时大吃一惊。“河水!河水不是地名!”
“不是地名?”朱七连忙取下嘴角的烟杆。“你认为河水指的是什么?”
“河水指的是河流的名字,而且还是我们众所周知的一条河流。”我兴奋不已回答。
“有叫河水的河流?!”田鸡挠挠头。
“河水出东北隅,以行其北,西南又入渤海,又出海外,即西而北,入禹所导积石山……”旁边的叶知秋恍然大悟说出声。
朱七一怔也慢慢站起身,震惊无比的沉默良久:“你,你是说河水指的就是黄河!”
黄河在春秋时期就被称之为河水,这个名字最早出现在山海经之中,而且后来的文献中有明确的描述,把古代华夏的四条自有源头并独流入海的大河分别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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