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奋起一搏。”田鸡毕竟是行伍出身,这方面他看的很通透。
“你是说,这些神国中的诸神,无论结果如何都必死无疑?!”薛心柔震惊的张开嘴。
“如果这个穿金色铠甲的人想要得到的是神域,以此人统御的祖神大军,这完全是唾手可得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事。”宫爵指着壁画上被黑色吞噬的部分。“你们看看这些代表着被祖神大军征服过的地方,再对比一下之前第一幅神域全貌的疆域图,就不难发现,但凡祖神大军所过之地,必定寸草不生片甲不留,那些神国的疆域以及城池全都变成残垣断壁的废墟。”
“是的,这是屠杀,而且还是有预谋的屠杀,祖神大军想要得到的并非是统一神域,而是毁灭神域!”田鸡点头说。
我看着壁画依旧是趋于麻木的漠然,不知道是这场征伐发生的时间太早,还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特殊的意义,我并不是记得太清楚,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只是龙伯国主,除了复仇之外完全不受任何事情的干扰和羁绊,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我很满足。
可现在重新目睹我发动的毁灭,竟然内心有一丝纠结,其他都都关注着壁画,而我却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手,我到底屠戮了多少神,竟然连我自己都记不清。
我默不作声往前走,当我停在第四幅壁画面前时,目睹着画面竟然突然有一种久违的快感,那是只有复仇者才会体会到的兴奋和宣泄。
但当其他人走过,特别是宫爵站在壁画前时,我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幅壁画怎么和前面一副是一样的啊?”田鸡来回看了看疑惑不解说。
“不一样,前面一副是诸神之战的过程,而这一幅是征伐结束后的场面,从壁画的记载来看,很显然祖神大军轻而易举取得了胜利。”叶知秋看着壁画说。
“这里,你们来看这里!”薛心柔指着壁画中的一处地方,那里的颜色是金色,其他人都围过去,只有我一动不动留在原地,他们关注着壁画上的内容,而我却注视着宫爵神情的变化。
“这好像是在行刑啊!”田鸡埋头看了片刻。“而且还是由注视大家的首领亲自执行的。”
“其他神国已经战败,祖神大军非但没有鸣金收兵,反而是赶尽杀绝!”叶知秋大吃一惊说。“壁画中被抓获的战败神族全都当场处决,这简直太惨绝人寰了吧。”
“既然是征伐就注定你死我活,征战是没有对错的,只有输和赢的区别,所谓成王败寇,输了也不能怨天尤人。”田鸡反应很平静。
“话不能这样说,我当然知道疆场无对错,生死各安天命,但是大局已定胜负也分,这些诸神全然是手无寸铁的战败之人,如此屠戮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的暴行。”叶知秋据理力争。
我一言不发从背后注视着其他人,我曾不止一次去试想,当有一天他们得知真相之后的反应,我分不清到底是我不愿意去面对还是不敢,我很难想象他们知道一切后的心情和反应。
如今叶知秋义愤填膺斥责的暴行,她恐怕万万想不到,发动这一切的人就站在她的身后。
宫爵轻轻推开壁画前的田鸡,神情震惊的把头往前低埋:“这个穿着金色铠甲的首领好像在处决被抓获的神族,从这个神族的服饰看,明显身份很崇高。”
薛心柔也把头往前低埋,看了片刻大吃一惊:“祖神大军的首领砍下了这个神的头颅,并且还,还穿透在旌旗上,这个举动像是在泄愤。”
“这个神的身份一定很显赫,你们看此人头上戴着的王冠。”叶知秋说。
“王冠……”宫爵像是想起什么,连忙望过去,看了一眼后整个人僵硬的愣住。“就是这顶王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见过这顶王冠?”其他人异口同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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