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在墓里看见一个活人
我之前还没能体会将军这话的意思,不过现在应该是懂了,那石台上竟然睡着一个人,谁会想到会在一座尘封地底的宫殿中见到人呢
将军抬手,田鸡跟着将军时间长了,两人慢慢似乎有了默契,田鸡应该是心领神会,将军的意思是散开,万一有突发情况,大家不至于抱团被攻击,田鸡慢慢向旁边散,白近的人看田鸡的动作,也相继分散开,围成一个圈向石台逼近。
上面平躺的人一动不动,当十多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那人时,将军缓缓伸出手,摸到那人的脖子上,我看见将军长长出了一口气“挺尸的。”
我们这才走过去,散发着宝蓝色光芒的台子上,平躺着一个穿军装大约二十多岁的人,旁边还放着一把老旧的枪,闭目安详像是在熟睡,左腿军裤血迹斑斑,小腿残缺经过简单的包扎,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参差不齐,像是被活生生撕咬断的。
“50式军装,建国初最早的一批军装,55年后被替换,从军装上看,进入万象神宫的军队,应该在50年到55年之间。”田鸡在辨认那人军装之后说。“这人死了应该有三十多年。”
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死了三十多年的人,就如同一个刚沉睡没多久,皮肤甚至还有弹性,脸颊上居然还有血色,好像随时可以从睡梦中清醒一般。
这让我想起叶九卿暗室中的凌汐,同样是死了很久的人,可尸体保存的竟然如此完好,栩栩如生亦如安睡,这台子应该是棺木,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会有一个穿军装的人长眠在此
“也没有番号,这人的来历也无从考证。”田鸡小心翼翼查看后说。
“说不通啊,这里被清理的如此干净,可见到过这里的军队并不想留下丝毫痕迹,说明不想让人知道,这里曾经有人来过,那为什么,会留下一个人在此”宫爵皱眉迟疑不解。
将军拔出刀,挑开这人断肢上的纱布,我再一次被震惊住,当纱布脱落,撕裂开伤口,竟然还有鲜血流淌出来,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死人,不要说死了三十多年,他的血液早该干涸凝固,皮肉也应该收缩干瘪才对,可这尸体太鲜活,腿就想是才断的一样。
这样重的伤,这人也该因为失血过多导致面无血色,可奇怪的事,这人仅仅被纱布简单的包裹伤口,那绝对无法止血,但是除了少许的鲜血滴落,连同断裂的腿骨和周围筋肉以及血管,却神奇般的愈合。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军装,我真怀疑这人,在我们进来之前才受的伤。
“这里有包。”叶知秋指着那人的头下说。
那是一个军绿色的包,田鸡说是军队专用的背包,我轻轻扶起那人的头,从下面把包拿了出来,打开后,在里面找到一副眼镜,然后是一个样式很老旧的摄影机。
叶知秋说这是一种八毫米的老式摄影机,因为便于携带,在战时多用于战地拍摄,在包里我还找到几盒胶片,这人临死先,这些东西也没有遗弃,而是放在身边,可见这些东西对他尤为重要。
只不过一座千年的神秘宫殿中,发现这些东西,多少有些让我们感觉反差太大,最后在包里我发现一支钢笔和一本笔记。
当我把笔记拿在手里时,突然感觉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不过太迫切的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时候,也没细细去想,翻开笔记,里面全被干涸凝固的鲜血所粘连,在笔记的第一页,我看见两个刚健的钢笔字。
杨勋。
我下意识看向长眠在散发着宝蓝色光芒台子的那人,这或许就是他的名字,笔记拿在手里有些沉重,像是在和一个死了三十多年的人交谈。
我小心翼翼剥离开被粘连的笔记,被鲜血浸染的纸页上,写着工整的字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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