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自家小猫,凤卿卿表面上虽然嘻皮,其实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恨不得把所有亲人爱人朋友全都绑在身边,寒江雪和闻千里几次要走,都被她想方设法留住,下药打赌无所不为。起先他还吃点儿小醋,习惯了便只余下无奈了。
看凤卿卿眼巴巴的看着他,慕容昶轻咳道:“师父,我们离京,是因为我一个朋友有危险一路都要赶路,而且我们这次回京得罪了不少人,若再象上次那样被人追杀,我怕护不过来,师父能不能陪我们走这一趟想二哥三哥也是大人了,不好意思跟卿儿抢人的。”
寒江雪好笑的别开了脸,寒老头大松了口气:“好老子陪你们去”
于是这一行,又加上了寒老头和君拂柳,四人一路快马加鞭,累了便换乘马车,三人轮流赶车,到达天工坊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一。楼听雨得讯迎出,看四人风尘仆仆,简直诧异之极,遥遥便笑道:“漠晗这是要来陪我过年么”
慕容昶看他毫发无损,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转身为两边介绍:“师父,拂柳,这便是天工坊少主楼听雨,是我与卿儿的好友。澹寂,这是卿儿的师父寒天老人,这是她的护持君拂柳。”
两边儿见过,楼听雨见凤卿卿弯着大眼睛站在一旁,不由得一笑,温言道:“卿卿的字,着实长进了,起先的信,一页才写三四十字,现在已经能写七八十字了。”
凤卿卿绝对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眯眯的点头:“那是。”
给楼听雨写信是她的练字方式之一,只不过人家写的是蝇头小篆,她写的是鸡头大篆,偏偏还喜欢长篇大论,这直接导致每次楼听雨收信,鸽子根本负不动,全都要用必应居驯的鹰来传。
等到进房上了茶,凤卿卿也不用旁人说,直接叽叽呱呱把事情说了,楼听雨愕然:“你们就为了这个,从京城一路赶过来”
凤卿卿喝茶润喉:“对呀”
楼听雨又是无奈又是感动:“你们直接传讯给我就好,我又不是小孩子”话说了一半,他便咽下,摇头微笑:“既然来了,也好,大家便在天工坊过年罢,也是难得热闹一次。”
凤卿卿摆摆手:“那当然,我们肯定是要吃大户的。可是不要顾左右而言它,这个女人是谁,你有没有谱的”她忍不住碎碎念:“我早就告诉你有仇要当场报,你就是当成耳旁风。养虎贻患懂不懂先下手为强不对,人家已经先下手了,你还不速速的反击你这不是君子是滥好人呀”
楼听雨颇无奈的轻咳:“可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着实猜不出会是谁。”
“你也没猜对不对”凤卿卿瞪着他:“那你现在就猜啊这可不是小事”
楼听雨扶额,慕容昶含笑捏捏凤卿卿的小脸:“卿儿,你带师父和拂柳四处走走,或者下去手工坊玩玩,我跟澹寂聊聊。”
凤卿卿只得扯着寒老头的袖子出来,这时候手工坊的匠人都已经放假回家了,诺大的手工坊只有寥寥几个下人。可是细看之下,处处井然有序,排在架上案上的器具,无不美伦美奂,巧夺天工。
不止凤卿卿,就连寒老头都看的津津有味,等到下人来叫时,休说从不知客气的凤卿卿和寒老头,就连最客气的君拂柳手上,都抱着一大堆东西,齐齐用“我好喜欢我可以拿走么”的水汪汪眼神儿看着楼听雨。
楼听雨失笑,喊了下人来把东西搬到他们的房间,几人草草吃过饭,饱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已经神清气爽,凤卿卿爬起来时,寒老头正在院中跟慕容昶和君拂柳喂招,楼听雨坐在合欢树下,低头解他们拿来的盒子,发丝垂下的模样像从记忆中走来。
凤卿卿坐到他对面,托腮看着他温润的眉眼:“楼小哥,我忽然觉得这一年过的好快,大家都变了,只有你没有变。”
楼听雨微笑:“现在觉得这个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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