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装模作样的吹了吹手背,“那些异族土匪一昧悍勇,无往不利,不会在意这边的风吹草动。加上他们与边军有勾结,自然是以边军的讯息为准。而且,就算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也没事,我们这么一只肥羊,送到他们嘴边,他们怎么舍得不吃”
于是等于老头本色出演完兄弟阈墙的大戏回来,加上影卫的推波助澜,很快整个临山镇都知道于家老大回来了,还带了不少亲戚,结果于老二用乌拉山那边的废地把亲哥打发了。自此于家两兄弟正式决裂。
隔了几日,影卫趁夜黑风高,从于二弟家和严家顺出来不少东西,装了十几辆大车,然后浩浩荡荡往乌拉山走,等到看热闹的两家人从“这于老头居然还有点儿家底”,发现了“卧槽这东西明明是我家的”时,车队早已经过了乌拉山。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那地方讨帐,只能愤愤诅咒:“早晚让土匪撕了你们”
翻过乌拉山,就是大片大片的草原,一眼望去,广阔无垠,直令人心旷神怡。两只小团子都兴奋的扎手舞脚,咿咿呀呀,慕容昶好笑起来,从君拂柳怀里揽过宝贝女儿:“喜欢这儿”
霖姐儿很干脆的:“嗯”
慕容昶笑着捏捏她短短的胎发:“那我们就多住一阵子。”
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出二三里,便渐有了人烟,却处处萧条破败,这一溜十几辆大车一过,所有人都不由得注目一个躺在屋檐上抽旱烟的汉子一眼看到,爬起来数了数,顿时双眼放光,一溜烟的往北去了。
几人看在眼中,互相交换了一个视线,却都不动声色,不一会就到了于老头那个农庄,一看那个位置,慕容昶就暗暗点头,心里十分满意,然后影卫把路草草垫平,再略一打扫,便把马车赶了进来。
这庄子不小,前后有数十间屋子,庄前庄后还有水井,马圈、粮仓等等,十分齐全,却显然年久失修,除了几间正屋尚且完好之外,耳房、围墙、灶房等等,都有不同程度的颓塌,地上更是杂草丛生。
影卫正准备挽袖子干活,珺王爷却摆了摆手,指了指院中一处空地:“何必费那力气。先搭起帐篷来,我们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等到明天,就有客人来帮我们干活了。”
寒老头一路闲的骨头都要散了,闻言精神一振:“老子一路看好几人贼眉鼠眼的今晚老子一定要打个痛快”
“嗯,对,”慕容昶颇不负责任的把玩宝贝女儿的小胖手,浑不知这腹黑的面貌对宝贝女儿已经造成了深远的影响:“师父可以多打几次,打到听话好用为止。”
直到这时,于老头才忽然想起了甚么,看了看前后,又看了看左右,茫然道:“三爷,你来剿匪,兵呢”
众人:“”
凤卿卿:“”
反射弧是有多长忍不住要再次感叹,这种人怎么当官的啊
夜黑风高,寒风飒飒,农庄院中篝火通明,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肉香,不时有欢声笑语传来,在这一片荒芜中显得极其突兀。一伙黑影正慢慢靠近,首领巴图皱起了眉头,哼哼了一声:“这伙人,还挺乐呵的”
旁边的手下正双眼放光,咽着口水道,“一伙子书生懂什么,估计是被人骗到这儿的。”
另一个手下擤了把鼻涕,“老大,快些吧,抢完咱也烤烤火。”
巴图皱眉扫了他一眼,他们这伙人总共才二十多个人,在这儿大概属于最弱的,就因为弱到家了,让人简直不屑欺负,所以才奇迹般的一直存在着平时也不敢往草原深处走,只在这周围转来转去,难得碰到这么一伙车队,那感觉,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巴图也有些兴奋,拉了拉身上的羊皮袄:“都机伶点,听说他们人也不少。”
一边说,一边就慢慢向前,一行人猫着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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