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被发现,可见那个推楚昭容的人定然身手不弱,试问严宝林身边可有这样的人”
听安若彤这一分析,余昭仪也仔细的想了想,连连摇头道:“严宝林身边的确没有这样的人,后宫中也就宣宁宫里有几个身手不错的奴才,之前贵妃娘娘遇刺的时候露过些功夫。可贵妃娘娘与楚昭容素来并无瓜葛,而且,宣宁宫的宫人都出不了宣宁宫,所以应该不是贵妃娘娘所为。”
安若彤提醒了句:“余姐姐还有些人没有想到,宫中侍卫和御前侍卫大多是有功夫的,特别是御前侍卫。”
余昭仪被安若彤这一说给吓住了,御前侍卫,那也就是说是皇上的意思
到底楚昭容是云楚国的公主,这身份也特殊的很,皇上不是没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余昭仪犯了难,若这是皇上差人做的,那可怎么查
安若彤瞧见余昭仪脸上的为难之色,道:“要不就拖着呗,要不就只能委屈委屈严宝林了。她可是离那池子不远,想是应该看见了是谁在背后推的楚昭容才对。”
一听这话,余昭仪心头一喜,高兴的道:“妹妹可真是高招,我这便让人请严宝林过来一趟。”
若是严宝林真看到了凶手是谁,断不会藏到至今不说。要么是她看到了,却不敢说。要么是她当真没有看到。可是,严宝林歇息的亭子离楚昭容落水的池子那么近,她若是没看到,便是有意要包庇凶手。
“毕竟楚昭容也没什么大碍,姐姐也莫做这里头的坏人,让楚昭容觉着是严宝林便够了。”安若彤又提醒了一句。
余昭仪点着头:“妹妹放心,我省得。”
这没多一会儿,宫人就将严宝林给请了过来,严宝林也是知晓自个儿是要被怀疑的,也不似以往那般盛气凌人,来麟趾宫后对安若彤和余昭仪极为恭敬,委屈着道:“昭仪娘娘明鉴,楚昭容落水与臣妾无关。”
余昭仪也不为难她,只温和的问道:“本宫让人请你过来只是想问一下,严宝林在亭子里时可有看见是什么人推了楚昭容”
严宝林仔细的回想了好一会儿,她当时的确是在凉亭里歇脚,突然的就听见一声落水声,便看见楚昭容掉进了池子里,却没看到周围有什么人。如今后宫里全都怀疑是她推了楚昭容,她心里反而觉得是楚昭容故意落水陷害她。
“臣妾什么人都未看见,只看到楚昭容落了水。”严宝林道。
余昭仪的语气立即高了几分多了些怀疑的意味,道:“严宝林歇脚的亭子离水池那般近,怎么会听着水声知道楚昭容落水了,却未见到是谁推的楚昭容,那人莫不是推了楚昭容后就凭空消失了”
“说不定那就是楚昭容在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就是想用此来陷害臣妾”严宝林嘟囔着满是对楚昭容的恨意道。
余昭仪大声的呵斥了道:“池水冰冻刺骨,楚昭容还为此染了风寒,可还未说是你推的,你倒是先说起楚昭容自导自演陷害你的话来”随后又缓和下语气来,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既然连着你都未看见,怕是更没有别的人看见,楚昭容也只能认了这回自个倒霉。”
听余昭仪这般说,严宝林松了口气,见余昭仪再没话要问,便也告退走了。只是她回去没多一会儿,刘春就领了沈洛的旨意来将严宝林打了十杖。等着刘春走后,林素瑶派了玉春送了金创药过来。
玉春进屋子里时,严宝林正趴在床上痛得哇哇大叫,又大声的斥骂着身边笨手笨脚的宫女。玉春笑了句:“奴婢给严宝林请安,主子特意差遣奴婢过来给严宝林送金创药。”
见着玉春,严宝林收敛了几分,委屈的道:“分明就不是臣妾推的楚昭容,却让我挨了这顿板子,好玉春,你可要请充仪娘娘为我做主。”
玉春上前去在床边坐下,示意其他宫女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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