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丁才人和赵婕妤的孩子是不是也是萧充仪动的手。”绛云叹了声,她倒是没想到素来一副温和又与世无争的林素瑶竟然做了这些事。
宋云程也叹道:“还有大皇子的命呢,张德妃什么都能放下,唯一能支撑她在后宫里争斗的就是为大皇子报仇,她对萧充仪可是恨之入骨,就如刚开始恨我一般。我将张德妃保了下来,又让她成为了一柄对付萧充仪的利刃,有时候想想,我都觉得自己太可怕了。”
“到底是萧充仪先做了害死大皇子的事,还嫁祸到主子您的头上,您不过是保全自己,让张德妃找到真正的仇人报仇罢了,张德妃会如何来对付萧充仪,也不是您能控制的。”绛云劝慰了句。
“也是。”宋云程又心安理得了,继续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修剪枝叶。
刚收了手里的东西,就听得有窸窣的声音,片刻便见晏之命从狗洞爬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烤鸭和绿豆糕,道:“这可都是我从宫外带进来的,宫里吃不到,你尝尝看”
“你一个监正怎么天天的往后宫里跑,难道皇上就不担心”宋云程一边吃着,一边疑惑的问。
晏之命这个月可是来了有七八回了吧,向来为了保证皇上的尊严以及血脉的正统,后宫里基本是不让男人长期而来的,所以男人要净身当太监才能伺候后宫主子平日的生活起居。
晏之命哼了声,道:“你不知道,皇上最近一下了朝就往宫外跑,都快两个月没在后宫里睡嫔妃了。我告诉你,有一回我打五里街路过,瞧见一人跟皇上有几分相似,就好奇的跟着过去看了看,咱们皇上在宫外养了十几个的农女,轮流侍寝。皇上这么的不知节制,恐怕离寿终正寝也不远了”晏之命说完看了宋云程一眼,却见宋云程锁眉沉思着。
只好撇撇嘴,道:“我晓得你是贵妃,听着说皇上去睡别的女人不高兴,我嘴欠。”
宋云程许久才回神过来,笑笑道:“敢说皇上寿终正寝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这放着后宫嫔妃不宠幸,跑到外面找野味,咱们皇上确实是口味独特了些。”
见宋云程并不被此影响,晏之命索性撒开了说,越发的大胆起来,同宋云程道:“我也是看皇上一直精神萎靡,双目无神,一天到晚的打哈欠,腰酸无力,这才又胡诌了个理由说后宫里阴气太重,我要在后宫做法七七四十九日便可驱散阴气,皇上深信不疑,便许我自由出入后宫。”
宋云程笑了声:“你倒是只会胡诌,果然是个江湖骗子,也就皇上能被你骗骗。”
晏之命看了宋云程一眼,凉凉的道:“我可是有真本事的,在遇见你之前,可从没胡诌过一句卜卦的事,可在你之后,就没有一句不是胡诌的。”
从最开始的卜假卦,怕宋云程被一直关着,又瞎说假卦,还有蒋老国公的下葬日子,到如今为了来宣宁宫里陪宋云程,他只卜得出对对宋云程有利的卦象了。
“你何必为我你往后是要成为名扬天下的术士,何必为了我让你自己沾上污点。晏之命,以后你别再来看我了。”宋云程起身来道。
晏之命苦笑一声:“我同皇上说真的卦象天象,皇上不信,我为你胡诌几个假的卦象,只想陪在你身边,你又叫我不要再来看你。贵妃娘娘,臣下一生飘荡不羁,只是遇着你后,终于一颗心安稳了下来。有些事,有些人,不能求,求不得,臣下明白贵妃娘娘是臣下求不得之人,可臣下只想陪在你身边,想在你蹙眉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博你一笑,在深陷囵圄时,拼尽一切也要救你帮你”
“不要再说了”宋云程实在不忍伤害晏之命,可是,她跟晏之命不会有任何可能。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她在二十一世纪里听了很多,她相信晏之命对她的情意,可是,她不能接受,否则就是害了他。
“你以后别再来了,我会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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