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向左倾斜,这样有碍美观,于是人们常常便把纸也向左倾斜,这样的字便端庄方整,由于我少了一条左臂,所以在弯腰写字或画画时,身体不自禁的向左倾,于是越倾越斜,越画越歪,久而久之,我居然可以倒画如流,上天少给我一条胳膊,却多给我一份本事,这也算是对我补偿吧!”
小顾脑际灵光一闪,“右手写字,字向左倾,如此说来,用左手写字,字该右倾,对不?”
“是的。不过世上用左手写字的人并不多。”
“你能鉴别出一幅字是用左手还是右手写出来的吗”
“这个容易,字如大树,是有根的,有根的字才显得沉凝厚重,先找到字的根,再观察其它的笔划,自然一目了然。”
小顾忽然取出那幅画,“有劳法眼,帮我鉴定一下。”
蓝衣人斜了一眼,道:“毫无疑问,这是用左手写的,你看这个山字,字根就是中间的一竖”
他的话还未说完,小顾劈手抢过那幅画,身子已如鸽子般飞起,蹿入街心。
蓝衣人吃惊地看着他的背影,“难道这个人是个疯子?看上去很正常,其实病得很重?”
“当”的一声,一块银子半空飞来,不偏不倚,落在桌上。“多的算酒钱,下次找你,你请我喝酒。”话音犹在,人却消失了。
众所周知,李横波用的是右手剑,而这幅字画的作者却是个左撇子,显然不是李横波,那个吴大师为什么要撒谎?
难道他是想嫁祸李横波,或是想借李横波的手除顾。不管怎样,他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小顾又一次来到吴大师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他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右手握刀,一步一步走进屋子。便看见了吴大师,吴大师已死。
他俯卧在自己的血泊中,背心插着一把短刀,直至没柄,萧疏的白发披拂在地,与血泥凝结在一起。
又迟了一步,真凶已杀人灭口,远扬而去,眼前唯一的线索又告中断。
小顾叹息一声,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去拉吴大师的身子。
谁知这时,奇变突生。
吴大师倏地抬头,满脸血污,面目狰狞,向他咧齿一笑。
每天都有人在笑,每个地方都有人在笑,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可以看见笑,这当然不是一件什么要命的事。
要命的是吴大师牙齿之间衔着一根铜管,当小顾一看到铜管,铜管里立刻射出三根针,三根寸许长,细如牛毛的针,如此近的距离,小顾甚至可以闻到针的如腥似膻的味道。
牛毛针疾逾惊芒,快如闪电,一射出便消失了形状,直取小顾的面门。
与此同时,吴大师的右手多了一柄短剑,晶光闪闪,彻骨森寒,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向小顾的胸膛插落。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如此出人意料的变化,再加上精心的筹划,准确的实施,小顾死定了。
谁知小顾像是早有了防备,他的脖子一歪,颈骨像是完全折断一样,头完全压在右肩上,那三根要命的针擦颈而过。
与此同时,小顾伸手,右手。他一伸出右手,就像观音施法时的妙手自带一种神奇的魔力,准确无误地握住吴大师的右手,一牵,一带,一转,刀的方向变了,“扑”的一声,就像牛皮被刺破了,短剑已插入吴大师的左肩。然后顺势一脚,重重地踢在吴大师的肚子上,吴大师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身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然后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他的眼泪,鼻涕,冷汗随之疼了出来。
小顾却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衣袖,盯着吴大师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防备吗?”
吴大师当然想,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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