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打开来看了看,金屋玉瓦,寂静无声。
“人都去哪儿了?”
桐柏山太白顶上人影攒动,金庭中的大部分人手与从天台山各处赶来的门人,此时齐聚在这里,由孤竹公对考校工作的各项准备进行最后一次检查。
孤竹公虽然年迈却中气十足,有条不紊的对各路人马进行分派。而殿前众人中,道静不留痕迹的躲到了和岳身后,准备瞄准时机溜走。
但和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微微一侧头,低声道:“公子,请专心些。”
道静无奈,只得重新站回了原位,对广场上无数或讶异或友好的目光报以微笑。
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回,每年都是一样的路数,每年都要被缠着问这问那。道静满心都想着堂庭之山之行,对于考校一事兴趣缺缺。一时又走不得,心里暗暗着急。
既然人走不了,他决定分出一道心神先回金庭查一些古籍资料,也好有个提前了解。
只见道静身形一定,于无形中一道心神从他的身后漫出,向着金庭的方向就要奔去。谁知和岳眼皮都没动,抬手挥出气劲,瞬间就把这道心神逼了回去。
道静只觉胸口一滞,当下明白过来。和岳面无表情的望过来,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嘴唇。
“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来到后殿,和岳将手中灯台放在案上,面上看不出来是喜还是怒,淡淡道:“公子何故如此焦急,可是为了堂庭之山一事?”
“不错。”道静也没想隐瞒,索性坦诚道:“对方已找上门来,我又岂是怕事懦夫,何妨一去?”
此语一出,和岳大惊,他回头看了看外面,拉着道静往里走了些,压低了声音严肃道:“是何缘故?若无绝对的必要莫说是考校在即需你留守坐镇,即便是平日无事我也不能让你冒险,主人更不会答应的。”
道静的目光停了一瞬,随即十分缓慢的转向和岳:“我似乎并未同你说过黑衣人之事啊。”
“!”和岳惊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圈套!
“既然你知道,便同我说说,就从”道静退开一步,坐在榻上,施施然道:“就从缑山说起吧。”
“公子想知道什么?”和岳听到这一问,反而恢复了平静。
“师尊与魔尊斗法之时,你们在哪里?”
“吾等均被挡在封印之外。”
“可有黑衣人的踪迹?”道静的想法是这黑衣人既然大有可能是魔界属下,那么当时也应该出现过。
可听到的回答却是:“没有。”
金庭中的所有随从中和岳最为得力,道静明白他是跟着师尊的时间最久的,也是嘴巴最严的一个,任何事情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便是终结,从不会说出来。
他若开口却是从不说谎。
和岳沉声道:“公子不要猜了,即已回归金庭,便该放下此前的种种恩怨。专心修行,协助主人打理天台山事务才是正道。”
道静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话不一定是师尊的吩咐,却一定是许多人的期望。可是这又何必急于一时?
“我此去未必能耽搁多少时日,一切事务孤竹公不是打理的很好吗?南岳神君不日也将前来,即使师尊不出关,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公子你一定要听我一言,务必留下。”和岳的脸上是少有的急切,如他这般跟随玄逸多年的护卫们向来都是只做事、不质疑,主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他们都会竭尽所能想办法完成和实现。
如果道静能够平心静气的话,他会从和岳那里得知更多有用的信息。不过可惜,他的心思早已经从天台山的云霞间飞走了。
“此事我已决定,你只需帮我筹谋具体计划便可。”
和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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