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抢我的货!想死啊!”南宫媣冷冷的说道。
第二天,便看到生病好了的南宫媣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穿着白帆布鞋戴着鸭舌帽和眼镜框便出门了。
没人知道她去干什么,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要去砸场子
去砸那个刚刚兴起的帮派——天夜的场子。
敢抢她的货?
谁给他的勇气?
谁给他的权力?
这不就是想死的行为吗?
慢慢的来到了她在网上找的天夜旗下的酒吧——夜吧。
南宫媣慢慢的推开门朝着里面走了进去,看着在夜吧里仅有的几个人,南宫媣的嘴角突然上扬。
很好,天夜旗下的酒吧生意不太好啊!招惹了他,她可以让它变动更不好一点。
慢慢的朝着夜吧内部走去,却没有一个人拦着她。
来到了一道门前,南宫媣毫不犹豫的便一脚踹开门,然后走了进去。
室内的摆设比较简单,白色的窗帘,窗台上放着几盆盆栽,而在窗台的旁边竖立着一架书架,上面摆着几本书,天花板上还挂着几条线,上面挂着千纸鹤。
嗯,不错,是她喜欢的感觉。但是,那也得毁掉。
“喂!寒少呢?”南宫媣冷冷的说道。
“谁啊——”一道少年冷清的声音从椅子那边传了过来。
“砸场子的!”
“砸场子的?呵,真有趣!”少年冷笑了一声,慢慢的从椅子后面转过来,盯着眼前站在他面前的南宫媣。
那样的眼神,那道声音和那属于他独有的动作,不管怎么变,南宫媣都不会忘记这个人,这个喜欢她的人,这个后来一直陪着她的人。
而这个人对于南宫媣来说,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或许,南宫媣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是她这一生中命中注定的人呢,也是她一生中最大的一个劫。
“砸场子的人?你想怎么砸呢?”少年摸了摸零碎的头发,“砸我的场子,想死吗?”
寂静,鬼一般的一片寂静,甚至就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南宫媣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抹魅惑的笑,然后慢慢的走到他的桌子前,把他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
“喂!你想死啊!三秒钟”少年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南宫媣大喊道。
“寒天!”南宫媣冷冷的说道,“想死吗?”
“你认识我?”寒天在听到南宫媣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后,顿了一下,手慢慢的伸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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