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二爷说的说的是。”
“你害怕了,你跟我好的时候,我便是这个样子了,现在是不是不想和我继续下去了”顾厚龙的声音,虽然很细很干脆,但是却像是在一个冰窖里,噬骨的寒水,滴落在坚硬的冰上一般。
李辛夷紧了紧自己身上极薄的真丝纱衣,直摇头:“不,在我心里,二爷二爷才是真汉子。”
“你说谎,你现在明明很害怕,不信你自己悄悄你这惊恐的双眸”顾厚龙说完,边将李辛夷一把拽到了镜子跟前儿。
李辛夷趴在案桌上,身子被顾厚龙用力按住,她抬眸并未觉着自己的眼神儿,有多害怕。而是瞧见顾厚龙那一双鬼魅一般的神情,吓得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
顾厚龙抖落掉手里拐杖的外壳,一把尖刀透露着寒气,“二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顾厚龙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自己手上的快刀,嘴唇上扬,歪着头,将手里的刀,架在李辛夷的脖子上。李辛夷身子颤抖,双腿已经站不直了。地板上突然多了很多水,是从三太太身上溢出来的。
顾厚龙放下手里的长刀,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三太太,若是老爷晓得,你被我吓尿了,你说他还会不会这般怜惜你”
李辛夷下身儿的裙子,湿透了,幽深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尿味儿,“二爷,看在咱们好了这么些年的份儿上,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哈哈哈哈”顾厚龙点燃一支白色的蜡烛,大声儿笑着:“我顾厚龙,说过要杀你了么我怕可,舍不得,将你杀掉。就像你说的,在这个宅子里,是太无聊了些,我还指望着用你来打发沉静冗长的时间呢。”
三太太趁着二爷背对着自己的时候,伸手拉开门,便逃离了出去。二爷转身儿,瞧着她慌忙逃窜的背影,放下手里的烛台,摇摇头:“看来,在这个宅子里,还是顾婉君这个女人好玩儿。”
李辛夷一路跌跌撞撞的逃窜,终于出了顾厚龙的院儿,站在翠云桥上,瞧着天际的阳光大口大口的喘息。头发松散,翠钿半插在发丝里,就快掉落了。
“三太太,您这个是这是怎么了”二太太房里的丫鬟,瞧见三太太浑身儿湿透了,面颊煞白,全是汗水立即停住问道。
三太太瞧着来来往往的丫头婆子,这才直起身子来:“只是身子不大舒爽罢了”
顾家绣坊里,今日倒是格外清冷。只有顾婉君和几个二太太熟知的绣娘在,顾婉君坐在绣架上:“二娘,你觉着牡丹花蕊用深色的金丝好,还是浅色的银丝好”
冯木香站在绣架跟前儿,看着婉君准备的丝线,都是真真儿的银丝金线,眉头一蹙:“你这般下去,怕是三万银元都得花了。”
“那二娘的意思是”婉君右手捏住细小的毛针,扭头问道。
“你瞧瞧这些,这些都是我让颜老爷专门儿染的一些,和银丝金线差不多的绣线。你瞧瞧,在阳光底下,照样儿金光闪闪的。”二太太拎着一个箱子,打开里头的绣线,果真跟真的差不多。
“这些,有的是铜丝,有的是锡线,是二太太专程为这幅绣品打造的。”冷月收好原来婉君备好的一些丝线,兴高采烈的说道。
“那依二太太的意思,是这幅绣品,不用一丝的真金真银”顾婉君黛眉微蹙,盯着冯木香准备的这些绣线。大致一瞧,跟真的差不多,大事一触摸就粗糙了些许。仔细一瞧,色泽极其不均匀。
“对,那个杭州来的周老爷,是个生意人。多半是不懂刺绣的,随便弄一些糊弄糊弄他便是。反正有苏绣第一手的大小姐在,这些丝线加上你的绣工,周老爷一定会喜欢的。”二太太将真的银丝金线小心翼翼的收好,递给身后的冷月。
婉君搁下手里的毛针,“二太太,这幅刺绣我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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