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辛夷抬高声音,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儿,瞧着冯木香。
“娘,你竟然竟然和一个园丁,做过对不起我爹的事情”顾墨宇面颊绯红,站起来,失望的瞧着冯木香。
“娘,原来他一直往你院儿里送艳薇枫蓝,是对你图谋不轨”顾默坤也有些接收不了,嘴里抿的茶,都吐了出来。
“二少爷、三少爷,是不是觉着有这样子一个娘亲,很丢脸”李辛夷也跟着站了起来,望着两位情绪有些激动的少爷。
“啪”的一声儿,冯木香拂掉自己旁侧案桌上的茶盏,站起来,“三妹,这府里的下人,几乎都晓得。福子对我有非分之想,可是这么多年了,为何这些下人都没有说什么”
“因为,我从来都是拒绝福子的。我从未和他做过什么苟且之事,所以这也是老爷和大太太,没有惩罚我的原因。”冯木香红唇白齿的,声音极其威严。
“正是,老爷早就问过咱们二太太了。二太太一心只有老爷和这个宅子,一个下人,也能入得了咱们二太太的眼”越桃伶牙俐齿的,三太太面色变了,露出一丝无奈的笑靥:“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日,老天爷会来收拾你的。”
“怎么,听三妹的意思,这话里有话啊,难不成,福子落水是我推下去的”冯木香徐徐扭头,隔着数十步的距离,淡然的盯着李辛夷。
李辛夷自知,说不过冯木香了,便准备离去。二太太叫住了她,踱步置她跟前儿,贴着她的耳旁:“三妹,你是想借着福子的事情,扳倒我可是你别忘了,我们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我却比你有品位得多。老爷虽然是老了些,但至少腿脚利索,有些人可是连瘸子都要。”
冯木香细声儿说完后,便站起来,慢悠悠的踱步离去了。三太太身子一阵踉跄,趴在旁侧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过了一会儿,嘴角咧开,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靥:“李辛夷啊,李辛夷,这辈子就算是败在了一个瘸子手里。”
几位少爷和小姐,觉着无趣,也踱步离去了。顾婉君和碧青,踱步置福子落水的地方,瞧了瞧水里:“你相信,福子果真是自己掉进水里的么”
碧青摇摇头,“福子会水的。”
顾婉君惊眸,原本只是猜测的,眼下倒是觉着背脊骨发麻:“上次在翠云桥,有人将我推了下去。这次,又是福子”
“大小姐,你看看这里”顺着碧青的眼眸,顾婉君细细一瞧,草丛里是顾宅下人的脚印。瞧着尺寸不大,应该是一个女人的脚。
“大小姐,你瞧荷叶上,还挂着一根红线呢。”碧青胆子倒是极其大,说着,便身子弯曲,蹲下,左手扯过还在疯长的荷叶。将上头,挂着的红线,取了下来。
顾婉君接过碧青手里的线,摸了摸,“这是最劣质的绣线,难道”
“难道,又是她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这可是跟自己毫无干系的人啊。”顾婉君黛眉紧蹙,一袭碧色的衣裳,站在荷塘上头,甚是清浅。
“大小姐,二太太好似过来了,咱们离开吧。”碧青扯了扯顾婉君的阔袖,低声道。
顾婉君立即蹲下,弯曲着身子,和碧青一起转进了旁侧的万年长春草里。
冯木香和自己的贴身儿奴婢越桃,一同站在荷塘边上:“二太太,看来我怀里的红线,并未落在这里。”
“那是要交给颜家染坊的绣线样本儿,就算没有丢在这里,你也该罚。”冯木香一袭红色的衣裙,在碧色的荷塘上头,甚是刺目。
越桃立即低垂着头,“奴婢该死,都是昨儿夜里,匆匆忙忙的将福子的尸首拉出来。那绣线样本儿,定是那时候弄丢的。”
“这里人多眼杂的,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瞧着,这天儿,也快下雨了。”冯木香没有多加责备,瞧着翠云桥上,来来往往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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