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面前上跳下跳的让人难受,她问我有何感想,昨晚是不是很美妙,秦深是不是被我迷得七晕八素的。
我好半响才说出一句,抱着周星星就是一顿嚎啕大哭,我说,“星星,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就算别人怎么骂我贱,我就是喜欢他,如果有一天我再也不能纠缠他了,就算今天这一番作为腹水东流我也不后悔。”
不后悔,这是我唯一视他如命的少年,我何曾后悔。
这一番话是我早就想说的,那时候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心灵里承受是极其微弱的,我抱着周星星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感觉精神上有股莫名的压力。
有人说女追男隔层纱,其实不然,女追男隔层山,若是你喜欢的男人恰巧也同时在喜欢你,追人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会属于男人,可秦深不喜欢我,我等待他那么久,看不出他对我有任何的不良动机,完全是无视我的那种,所以我急了,所以我狗急跳墙了。
周星星时常安慰我说,“若是秦深这么容易搞定,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这机会乘虚而入吗现在身旁女朋友的位置肯定已经人满为患了。”
周星星说的话,我向来崇尚,所以没来由心情一下变好了,请了她去学校隔壁搓了一顿鸡公煲。
年少时候的爱恋,往往都是稚嫩的仿佛一株脆弱又颜色艳丽的君子兰,任何一点风雨都能将它夭折,所以我们都小心翼翼保护着,不惜一切代价。
我妈说我从小就有一股固执的偏执,比如小时候喜欢一样东西,就算她如何破旧脏乱,我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视若珍宝,那时候她就肯定,我长大后肯定是一个死心眼的死孩子。
她确实没有低估错,我死心眼,对秦深心眼死了,自从和他发生关系后,我们两人仿佛如同陌生人,我在也不能骄纵的走到他面前,轻轻啪啪他的肩,说一句,“嗨,好巧。”
周星星面对我鸵鸟一样的近况,语重心长的和我疏导,她说,“棠溪,你别那么没出息,平时他说的话没见你这么老实谨遵守法的。”
其实周星星不知道,这一次我在给自己一段漫长舒缓期,当我将自己再次裹得刀枪不入之时,我还是会鼓足勇气走到秦深面前告诉他千百次,我喜欢他,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这就够了。
那段时间我萎靡了很久,放假也不出去疯了,我妈以为我病了,那一天我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老太太急的直跳脚,秦耀怀去了公司,家里佣人都是女的,她刚想叫救护车,恰巧见难得回来一次的秦深正好回来。
我一直知道老太太是爱我的,我睡在床上迷糊间,听见我妈语无伦次的求着秦深,让他将我送去医院,那样的急切担忧的声音,竟让我心里升起千般苦涩。
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女儿是为了这个男人而情伤不已,如果她知道,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求秦深送我去医院。
当秦深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我感觉有一股刺眼的阳光从我眼皮下穿透,光源照射在我瞳孔内,眼角竟有滴泪水流出。
秦深将我虚软的身体放在副驾驶位上,我闭着眼睛时还听见车外老太太吩咐道,“阿深,到医院后给阿姨回个电话,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他发动车子开了许久,细微的颠簸停止,秦深将车停在路边沿,我不知道他怎样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很轻,在狭小的车内却仿佛带着回声。
“真病还是假病。”
我动了动嘴唇,感觉脸颊是一片滚烫,“真的。”
车内安静了许久,在我淬不及防中一双温热的双手轻柔的贴在我额际上,我睫毛颤了颤。
“发烧了。” 百度嫂索 情深至此
“嗯。”
秦深收回手安静的开着车,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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