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星星将我送到秦深公寓楼下,语重心长对我道,“有些事情好好说,如果他还是不能为你留下,棠溪,那就干脆放手,勉强的爱,不幸福,况且你也没贱到非他不可。”
我点点头感谢的看了她一眼,周星星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一串钥匙,我惊讶了好半响,她得意道,“我那次拷贝了两把,哈哈,佩服我吧,我就知道肯定还能用得到。”
这一举动证明,其实,周星星是一个人才。
我从她手中接过钥匙,对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她横了我一眼,一脸霸气道,“姐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祝你为爱大捷”
有时候我觉得周星星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战士,永远都是身披战甲所向披靡,她的悲伤很难让人看见,就算身为死党的我,都不曾看见过她一滴泪。
我拿着最后一串钥匙,有些忐忑的上了电梯,在秦深公寓门口局促很久,考虑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这时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男人走了上来,对我狐疑的打量几眼自我介绍道,“您好,小姐我是这栋公寓的管理人,请问有事吗”
我看了他一眼道,“找人。”
他上下打量我几眼,见我穿着校服显然不相信这里有什么人可找,刚想出声,我从手中拿起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我找我哥。”
他嘴巴僵在半空没在说话,低头说了一声对不起,又问有什么需要帮忙,我横了他一眼道,“你别把我当可疑人物就行了。”
说完,没在看他,那男人一直看着我,为了证明这串钥匙的有用性,我迫不得已在他的瞩目下将钥匙插进钥匙孔。
门开了,他才再次说了声对不起退了下去,我愣在半响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进去,进去了,我又该和他说什么。
一时之间犹豫不已,电话又响了,来电提醒是周星星,我接起电话,她问道,“进去了没有。”
我说,“要进去了。”
说着迈开腿,头偏着打电话,转身去关门,周星星又问,“秦深在公寓吗”
我快速又准确的找到卧室,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在那一刻竟有些快速,先前的犹豫消失的无疑无踪。
秦深的卧室门没有关紧,我伸出手在那一刻毫不犹豫将门推开,我的脚步顿住了,我的视线紧盯着偌大卧室正中间的床上那对相互纠缠的人,有什么熟悉的呻吟声音在耳边似曾相识的响起,声音像是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功能,周星星在电话那端聒噪问道,“喂,怎么不说话了,秦深没在吗”
我好半响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在。”
从我手中快速滑落,摔在大理石地面时上,迅速变成两半,周星星的声音还在尖锐的响着,打破了这一室好春光。
我想到那一夜,我和秦深也是在这一张床上,这一间房间翻云覆雨,转瞬间,这一幕却换了人,心里忽然一阵恶心涌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里随之冲破,我不顾他们惊讶的眼眸,说了一声打扰了,快速的转身冲进了洗手间一阵干呕。 ~ .. 更新快
我低着水槽吐完后,转身将浴室门紧紧锁住,整个人顺着冰冷的门滑坐了下来,秦深追了出来,死死敲着浴室门,在门外喊道,“棠溪你先出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将自己包围的紧紧的,似乎想要遮挡住所有对我的伤害,包括刚才那一幕,脸埋在双腿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那时候我还在想,秦深你他妈真赚了,我连我爸妈离婚都没这样牛掰的哭过,你他妈何德何能让我哭成死了爹妈一样。
水槽上的水龙头没有关,那些纯净液体似乎用尽生命往外流,一点也没有舍不得,就像我此时的眼泪。
我从刚开始的呜咽最后转变成嚎啕大哭,心仿佛被人一瓣一瓣给掰开,以血肉模糊的形式在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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