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想好的拒绝对白词,在他说出秦深名字后,很好的闭上了嘴。
我问,“秦深也答应去吗?”
他点点头道,“我们都说好了,所以这次你必须给哥俩面子,做不成情人,朋友总是可以的吧。”
我被他那句情人实实在在的恶寒到,偏偏还要装成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着实有点深沉了。
我说,“既然你都这样有诚意了,那我也不便在这样拖拖拉拉,你当我是朋友,我自然当你是兄弟。”
我豪气万丈的说出这番话,姓张的兴高采烈道,“即使这样,你这兄弟,我就交了。”
转而又有些感叹道,“只是老子有些伤感,第一次看上的女人居然成了我兄弟,以后我对你的非分之想,肯定是不能了。”
我特别赞成的点点头道,“自然是不能。”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伸出手就勾搭上我的肩,我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好一跳,正准备跳起来反手就给他一巴掌时,姓张的说道,“既然是兄弟,勾肩搭背不算违规吧,那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为了断了姓张对我心内的邪心,我立马拽住他欲要从我肩上溜走的手道,“怎么不能了,只要你把我当兄弟,除了上床接吻的事情不能干之外,你就是哪天忽然想要喊我一声亲妈我也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伸手在我肩上重重一按,我感觉我左肩顿时塌了下去,却只能咬着牙自己把痛呼给吞了下去。
正当我们两人相谈甚欢时,一直被姓张那辆骚包跑车挡在另一边的安楚走了过来,他看到我们两人这幅暧昧不明的模样,脸色顿时有些愣怔。
为了避免他误会什么,我伸出手将姓张刚才拍在我肩上那一巴掌给重重还了回去,还面不改色介绍道,“刚认的兄弟。”
安楚这才舒展眉头,对姓张道,“你好,我是安楚,棠溪的同事。”
姓张的有些不屑的看也不看他,抬头望天目中无人道,“同事而已,我还以为谁呢,我兄弟你要是敢动点歪心眼,看我不剁了你手。”
姓张的又开始了他土匪的气质,明明相同是二世祖。秦深气质那么优雅出众,而他却一副天生流氓样,这个不解之题,我一直没弄明白,就和这世上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样高深莫测的问题位置并列。
安楚并不介意他的无理,只是笑的好脾气道,“当然,歪心眼是不会动,只是正心眼会动些。”
姓张的被他口语上将了一军,俨然有些不服气想要再次开口为难着他。
被我拉住了,我说,“兄弟,既然是兄弟,那么兄弟的兄弟也就是你兄弟,你连兄弟的兄弟都不喜欢,那我们这兄弟做得有点假,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也是你兄弟,一视同仁懂不?”
姓张的麻木着,表示不懂,因为他已经晕了。
这圈绕的有点大,将他这迟钝的思维给绕了进去撞了南墙。
我瞬时觉得我太高估他的逻辑思维了,便善解人意说道,“好了,总之今天你这兄弟我交了。”
然后又道,“秦深什么时间去华玉阁?”
姓张说道,“应该会晚点,她秘书说他最近很忙,想要见他的人都排成一个长城那么长。”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长城长的。”
他说,“废话!长城里有个长字啊。”
我忽然很想问他。如果长城不叫长城,而叫吊城,是不是吊城就是吊死在长城上才叫吊城的。
我不想在欺负他智商,最后很仁慈的闭了嘴。
安楚问我,“怎么?你有约了么?”
我现在才想起我先前已经答应了安楚,要陪他去吃饭的,刚才被姓张那流氓一搅和,这件事情也被我忘得差不多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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