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秦耀怀回去后,我坐在客厅里等着我妈,她在医院陪了秦耀怀一夜,整个人苍老了很多,我手心里拿着一把匕首,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弄清楚。
我妈看到我有些惊讶,而我却一点也不惊讶,我说,妈,您坐会,我们聊聊。
老太太有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坐在我对面。
她眼神里有着探究的意味。
我开门见山说道,我说,妈,沈佳您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
我妈脸色有点难看,她说,怎,怎么会。
声音里又颤抖,我又道,秦深被迫出国是不是你逼他去。
她说,你知道的,你们是兄妹,当时那个情况我迫不得已。
好个迫不得已,我轻笑了出来,我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急,您可以慢慢回答。
我说,秦深到底是不是您儿子。
她脸色瞬间就惨白,我很期待她这样的脸色,我笑着看向她,她被我看的心里发怵,眼神有些闪躲。
我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秦耀怀的前任妻子的死是和你有关对吗?
我问的答案她一个也回答不上,这是我意料之中的问题,我笑了笑,今天我还是要赌一把。
这次的赌注有点大,但又和自杀脱不了干系,我不想那么费力的去找答案,这个答案我将会亲自逼出来。
我问妈,我说,您想好了么?
我妈好半天才从声音里挤出一个字道,你让我想好什么。
我说,说辞。
她说,我还要去医院去看你叔叔,我先走了。
我说,您刚去,怎么又要去了。
她说,我不放心。
我拿出手心中一把细小的刀放在手心,我说,妈,您如果不说,我就从我手腕下割下去,您不必为难,我自己找答案,如果我血放太多,麻烦您将秦深找来,我只要他一个人的血,因为他是我哥。
她脸色大骇,她大概想不到这自杀的戏码在我生命中会这样频繁的上演。
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找出我和秦深不是亲兄妹这件事,但我想要知道的不止是这些。
老太太眉间紧紧皱着,她脸上的愤怒显露无遗,她说,棠溪,你们一个个个为什么都来逼我。
我看到她激动的模样,我握着匕首的手竟然有些颤抖,我说,不是我逼你,是你们逼我。
我妈却还是不回答,似乎这些里面有许多无法开口的事情,我说,妈,您真不说?
她说,你要死就死,反正也不是自杀一次了,我是绝对不会叫秦深来的!
老太太说出这句话,脸立马就撇了过过去,而我竟然感到有些讶异,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会比自己的亲女儿还要重要,我无法理解。
我说,那您看好了,如果您不叫秦深,我就不会输别人的血。
我说完这句话,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多大的谱,手腕上一条旧疤还在,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虫占据着我的手腕,有时候我都不敢看她,每看一次都是心惊肉跳,那一次,我就在想,我在也不试用这一招了,他们都说为了一个男人自杀,是最愚蠢的事,我做了一次蠢事,我就不会做第二回。
没想到今天这一招又重新用上,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这具躯壳。
我妈大概是今天乱了方寸,竟然连找人来拦住我都没想到,只是眼睁睁看着我将自己的手腕割开,一条鲜血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我手腕上延绵不断的流了下来,手腕上钻心的疼,我握住流血的手腕就跑了出去,我妈楞在当场回过神来,大慌失色的叫着人道,快来人!快叫救护车!快抓住她!
我只能一路向前跑,我怕我血流的不严重就会被他们抓到医院,那样的话,我所有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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