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总认为爱情是一个伤心代名词,不,有时候我认为它是一把双刃剑,痛时,痛到极致,快乐时,缠绵入骨。
那么多人哭着喊着说,不会再爱了,可爱情来临时,真的不会再爱了吗?
那时候我总认为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真蠢,真聒噪,不爱了,就不爱了,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大肆宣布你不爱了的消息。
可是当我经历了这些,我回忆我对周星星哭诉,数落秦深坏时,我将秦深骂的狗血淋,秦深好时,我将他夸的天下无双,这样反反复复才是女人的爱情。
我特别害怕前面的道路,所有人的不甘得不到平息,而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将这不甘给平息下去。
父母不能负,爱情不能负,有时候忠孝真不能两全。
我看到秦深安静坐在沙发上任由医生为他包扎时的模样,心里有些抽痛,我想,那种疼,大概是真的疼了,他脸颊上有汗。
我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手背上还陷进去玻璃渣,当医生用夹子一个一个把那些碎玻璃夹出来时,那带血的玻璃渣扔在铁盘子里,轻轻碰撞一声,我心就抽搐一分。
有时候我真不了解秦深,他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却可以为了一句小小的话这样惩罚自己,何苦呢。
我紧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冷汗一片,我反反复复说,“医生,您轻点。”
那医生也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大概被我叮嘱烦了,出声对秦深道,“这是您女朋友?”
我脸上一红,刚想解释,秦深看了我一眼,我话有吞了进去,医生见我们神色怪异,便又问,“是你老婆?”
秦深侧着脸思考了一会,似乎这个问题富有多么值得思考的意义,我又想解释,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深又看向我,我半截音呛在喉咙里。
医生以为我们不好意思,毕竟小年轻嘛,他非常善解人意道,“小姑娘长得真水灵,还在读书吧,大几了,难怪刚才哭得那么伤心,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小年轻,真好。”
不能怪我自恋,被人活活夸年轻了五岁,说实话,我心里正开花了,觉得这医生怎么看,怎么都可爱,刚想客套说一句,医生您真会说话。
谁知秦深冷不丁来了一句,“她都二十五了,不是我老婆,我妹妹。”
将我所有粉色泡泡在心底掐的一个不剩,我想,活该他流那么多血,活该那么疼,疼死他!
那医生被秦深不冷不淡一句话,所有长篇大论再也发挥不出,他讪讪笑了两句道,“不好意思,弄错了,不过,你们站一起还真有夫妻相,也别怪我说错话。”
说完后,没在开口说一句话,给秦深低头包扎着。
我在一旁憋着一肚子气,我说,“医生,您重点,没事,他不怕疼,大男人的,别弄得跟给女人包扎似的,扭扭捏捏,我们赶时间。”
那医生被我莫名的火气呛了一句,以为我在为他说错话而发怒,可天地良心啊,我很喜欢他说的话,他只是当了替死鬼。
那医生见我怒气未歇,手上动作果然加重了,我心里一阵痛快,我让他嘴巴坏,我让他破坏我心里的小美好。
秦深出了一把汗,但硬是没有吭声一句,只是嘴唇有些发白,我开始后悔了,该死的不忍心。
包扎完后,我坐在座位上,脚上打了个石膏,秦深看了我一眼,他手上也是伤,他伸出手,我以为他要抱我,我赶忙说,“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
秦深清清淡淡的看我一眼道,“谁说抱你了,我拿你身后的外套。”
我,“.......”
我再一次自作多情了,秦深拿起我身后他的外套穿上后,转身就往外走。
我说,“你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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