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神情仿佛带着某些令人心惊的死寂,她说,“我就是王澜。”
那警官打量我妈几眼道,“您在十几年前涉嫌设计谋杀的嫌疑,麻烦和我们走一趟。”
说着有两个人走了上来,就用一副冷冰冰的手铐将我妈的双手铐住,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平淡无波看着我,她说,“妈妈,对不起你。”
说完,便被人带了出去,我反应过来,脑袋如同被雷劈了!疯狂的追了上去拦住他们,我说,“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抓他!”
一个警官解释道,“有人报案,这位女士涉嫌谋杀。”
我尖叫道,“这不可能!你们弄错了!绝对不可能!我妈绝对不杀人!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有一个人将我推开,声音机械化毫无温度道,“小姐,麻烦让一下,请别耽误我办公,有没有可能,我们自然会查清楚。”
说完,没有再理我,带着我妈往外面警车走去,我想要追出去,秦耀怀愣愣的坐在轮椅上,表情看不真切,似乎很悲切,我转身快速的跑过来跪在他面前,我苦苦哀求他说,“秦叔叔,您救救我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耀怀只是将视线放在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秦深身上,他疲惫的说,“你满意了。”
秦深冷冷的站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心内仿佛明白了什么,我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因为我竟然不相信刚才那一幕会跟秦深有关系,我说,“怎么一回事。”
我声音特别平静,静的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外面的警车来了只是一瞬,很快,又离开了。
这一切发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我还没明白过来,刚才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为什么所有的一切我都听不懂?
我感觉自己仿佛像是被人摘除了所有的脑细胞,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仿佛一台中了病毒的电脑,大脑漆黑一片。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人,秦耀怀坐在轮椅上,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死死盯着秦深,仿佛要从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
我说,“你回答我。”
秦深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道,“我妈是你妈杀的,难道你还明白吗?”
我抓过面前的一盏茶杯,狠狠的砸向秦深,他没有躲,那盏茶盏砸在他额头上,很快渗出血迹。
我冷笑道,“秦深,你又骗我,你说你只会让他们离婚的,你又骗我了。”
他蹲在身看着我,那双修长的手钳住我下巴,他说,“棠溪,杀人偿命,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今天是她罪有应得。”
我被迫被他钳住下巴,看着他,他额角的血缓慢的流了下来,蔓延在他那双眼眸上。
我笑了出来,我说,“秦深,我妈怎么会杀了你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真可笑,我竟然相信你了,我信了你那么多年,我真该死,我罪该万死。”
我忽然抱住他,我说,“秦深,你放过我妈吧,我求你放过她,无论你要怎样折磨我,我都心甘情愿,求你放过她吧,她年纪大了,过惯了锦衣玉食,你怎么忍心让她被警察带走。”
我苦苦哀求着他,我抱住他,我企图让他心软,他同样抱住了我,他脸上的血滴在我眼睛里,蔓延成一片红色,他轻柔的为我擦拭着,他漫不经心说,“棠溪,你这样,真让我难过。”
我撕心裂肺的哭着,我说,“秦深,你放过她吧,我求你了,求你了。”
他没有理我,只是将我从地上抱起,他说,“我们回家。”
我挣扎着要从他怀中退出,我说,“秦深,你骗我,你又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信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温柔的看着我,眼眸里,又是那种令人融化的神色,仿佛刚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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