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苏慕辰的视线在今天第一次落在我身上,我也抬头看他,秦深带我今天来的目的谁都明白,而他们反而打着官腔,让我简直是坐牢一样难受。
我迎上苏慕辰,他眼神里依旧是笑盈盈,嘴角却是嘲讽的角度,他说,“那就要看你做什么事情让他哭了。”
秦深本来松松垮垮握住的茶杯,在苏慕辰说出那句话后收拢,他淡淡道,“我喜欢的东西从来不喜欢别人动她,就连想也不可以。”
苏慕辰看了我一眼,忽然“哦?”了一声,笑了出来。
他说,“可是怎么办,有些东西我碰了,也想了?秦总你说我们两人算不算是同一种爱好?你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我却喜欢专动人喜欢的东西。”
秦深眼眸里忽然夹着笑意,但那种笑意让人觉得,他会将人万箭穿心,不像平时他对我轻笑的模样,这个笑,不得不说,有点让人觉得阴冷。
我觉的他们两人简直是在打着太极,我一直没说话,因为我没有权利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深要做什么,我相信他。
气氛开始迈向有点僵硬的场景,苏慕辰的父亲见秦深神色开始有点摸不透了,几时出声打着圆场道,“我相信秦总和慕辰都会喜欢同一个东西,比如西北那一块地,这个喜欢的东西怎么分,既然我现在正在合作,当然中间切开,秦氏喜欢,我们锐利也欢喜,若是以后不喜欢了,放在那里养着不动,也没关系。”
秦深挑眉道,“哦?如果我说我都要呢?”
苏慕辰的脸色完完全全的沉了下去,他想说什么,被苏慕辰的父亲制止了,苏慕辰的父亲嘴角的笑也渐渐退了下去,他说,“既然秦总这样不让步,我们锐利也不是什么玩不起的人,您说,如果以后我们真为一块毫无价值的地打起来,传出去这将是何等的笑料。”
秦深漫不经心道,“如果这块地没有标上我们秦氏的标记,这块地,我完全可以拱手相让,可是坏就坏在,这块地上正是我秦氏的,苏总若是想在这块地上动土或是来回走动,我自然也是舍命陪君子。”
秦深这一句话,正式代表谈崩。
秦深喝完手中的茶,轻轻扔在茶具上,我还在低头发愣,秦深已经牵起我站了起来道,“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别人在背后阴我,这个圈子里谁都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如果有些人还喜欢往我枪口撞,我自然会亲手将挡在我枪口的人除掉,一个也不留。”
秦深说完这句话,看着我一直没有敢抬眸,他伸出手摸了摸我脸道,“累了吗?我们回家。”
我点点头,任由秦深牵着我,我们走了几步远,苏慕辰在我身后道,“棠溪,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身体一僵,脚步停顿在了原地,秦深揽住我腰的手紧了紧道,“放心,我不会给机会让你们见面,棠溪,我是你男人,你要敢在以后对他不明不白,你懂我手段的。”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我抬头看着秦深那张薄唇挑着笑意的脸,他也看着我,眼神里却无笑意,他低下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他说,“别怕,我从来没输过。”
秦深这句话说的风轻云淡,我却手心里吓出一层薄汗,如果秦氏因为我和锐利决裂,是不是就代表鱼死网破。
我相信秦深,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秦深在商场的才华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可以不动声色的细心铺路,在你还没意识前面那条看似官运亨通的路就已经是陷阱时,将那条路亲手变为死亡之路。
我抬头仰望着他,我说,“秦深,值吗?”
他说,“没有什么值不值,我喜欢,自然就值。”
我紧紧握住他宽大的手掌,心里忽然暖暖的,苏慕辰的父亲说,为何要为了一块毫无价值的地鱼死网破呢?我也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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