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鼻息有些热人,我等了他许久,一直等着他开口,可是直到我脖子都酸了,他整个人的力量全部靠在我身上,我这个回头想要看他,我的脸碰触到他的脸,却感觉他温度非常的灼热,我刚想要推开他的手顿了下来。
他身体倒在我身上,我整个人承受着他的力量,他说,“棠溪,我头晕。”
我伸出手去摸他额头,竟然发现他真的发烧了,我急急的说,“秦深,你发烧了,发烧了你还出来,有没有吃药。”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高大的身体靠在我肩头,我从没见过这样虚弱的他,他死死握住我的手,他说,“别走。”
我哭着说,“我不走,我不会走的,我送你去医院。”
我扶着他高大的身体就往宴会外面走,甚至连苏慕辰都忘记通知了,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很大,我腰都被他压弯了。
我将他扶出去后,我看了眼停车场的车尾,没有找他的车,我说,“秦深,你的车呢。”
他伸出手从袋子里摸出车钥匙,按了一下锁,车子就在不远处鸣叫了一声。
我扶着他向车的方向走了过去,好不容易将他扶进车,我整个人被他一带,就压在了身下,我被他压的全身都不能动弹,我说,“秦深,你先起来,让我动两下。”
他依旧没有动,只是将脸搁在我颈窝处,那灼热的呼吸让我心颤了几分。
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体温高的吓人,明显烧的很厉害,我将他往车上推了一把,自己爬了起来。
秦深靠在副驾驶位上半眯着眼睛,刚才在宴会上匆匆一瞥还神采奕奕的,现在一会儿怎么就成这样。
我吓的去了半条命,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狼狈的秦深,他脸颊有些微红,呼吸有些沉重。
我说,“秦深,拿你钥匙给我,我送你去医院。”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终于抬起眼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无神,他说,“我叫司机。”
我说,“叫司机干嘛,我会开。”
他自顾自的拿出打电话,一边说道,“我还记得那辆报废的宾利。”
我以为他感冒了至少说话语气就会柔软了些,没想到和平时一样一点也不可爱,我看着他精神有些萎靡的样子,没有和他计较。
他打了电话没多久,司机很快就来了,我转身坐进了后驾驶位上,秦深也下车坐了过来,他一坐进来整个人身体就往我身上倒。
我没敢推他,只是声音有些僵硬的说,“秦深,你很重。”
他闭着眼睛说,“让我靠一下,我头晕。”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身体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车子开了许久,却并不是去医院的方向,我问司机道,“怎么没开去医院。”
那司机说,“秦总说回家。”
我刚想质问秦深,他睡着的侧脸就映在我眼帘,他睡着的样子特别安静,就像一尊雕像,面部线条比平时柔软,他头发软软的擦在我皮肤上,让我觉得很痒。
我想要说的话,又顿时没有说出来,手居然不由自主的抚摸在他薄唇上,我觉得我今天大概是疯魔了,才会做这样暧昧的动作,我们离婚了,有些动作不该做的,可是我居然做了,还完全不自知。
秦深在我手碰触到他唇的那一瞬间,忽然睁开了眼睛,我被他这忽然的睁开眼,吓的想要将手给撤了了下来。
他立马将我手按住,我手就被他包围在宽厚的手中,他手心有微微的薄茧,是长年写字而形成的,有些刺痛,那细小的刺痛,仿佛在我心上轻轻划了一下。
他说,“躲什么。”
我慌乱的说,“我们离婚了。”
他重新闭上眼睛,淡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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