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陈敏之事,如何处置”
刘承上前答道,“自是极刑。”
“那福王”
“臣愿走一趟苏州,一观福王之状。”
刘太后颌首,“哀家倒不相信福王会卷入其中,那边的探子有报,福王病情又加重了,几乎生活不能自理,如此这般,那有这个心思,不过,这是大事,也不能掉以轻心。”
刘承道,“臣明白。”
片刻又听太后说道,“那假冒朝官的人,你认为该如何”
刘承道,“这是大罪,按律法,理当斩首。”
“可谢玄的信中提到,陈州之案是他所破,也追回了灾银,他之所以假冒朝官是为查清文衍之死真相,情有可原,且清漪与苏誉也帮他说好话。”言毕,刘太后嗤笑一声。
刘承垂眸,“不知太后的意思是”
刘太后道,“哀家也觉得谢玄之言有理,毕竟那文衍是三朝元老,朝中也有好些人是他的学生,当初他辞官在朝上也引起不少争议,都说是哀家容不得他,如今他的学生立了功,哀家也不能太小气了,便功过相抵吧。”顿了顿,“不过此人得谢玄制举,你通知吏部按规矩来。”
“这”刘承犹豫道,“恐怕不妥。”
“嗯”
刘承说道,“功过相抵便也罢了,这制举臣认为还是算了吧,臣早己得报,谢玄在朝中拉帮结派。”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但听“啪”的一声,刘太后将奏章重重一丢。
刘承吓了一跳。
“哀家就知你心眼小,还不如哀家一个女子。”
刘承急急低下头。
“你与谢玄明里暗里斗了几年,你那点小心思哀家能不明白哀家器重他,你不高兴了,他为哀家提拔人才,你也不高兴了,那你去为哀家找找人来,你的那几个附臣,不是哀家瞧不上,能有几个成事”
刘承“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臣也是为太后着想,这满朝百官,只有臣对太后是忠心的。”
刘太后听言,冷笑一声,“若不是这一点忠心,你以为哀家还会留在身边,如今,你也只乘下这一点忠心了。”
刘承似有不服,但一贯以来,他都惧这位家姐,如今家姐荣为大燕太后,掌大燕实权,他更是小心伺侯着,但不管他如何做,太后对他总不比谢玄器重,他心里自是不服,不过,谢玄总归是外人,这一点太后分得清楚,而眼下,真正要解决的还是那突然归来之人。
于是刘承放下心里那点不平衡,“臣遵太后意旨。”顿了顿,抬起头来,见太后闭着双眼,靠在圆椅上似有疲惫之态,他深知其因。
“太后娘娘是否在为,皇上烦心。”
“嗯。”刘太后也不避。
“以臣所看,皇上毫无根基,太后理他做甚。”说着刘承左右看了看,见无外人,便又上前两步,在其面前小声说道,“太后何不效仿前朝武皇”
刘太后听言,倏的睁开双眼,目光冷洌,让刘承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太后娘娘”刘承有些畏惧的退后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但见太后一怒之后,便是叹了声气,脸色恢复正常,“此事,不可再提。”
刘承不甘,“太后娘娘。”
“好了。”太后突然烦躁之及,“哀家禁皇上上朝,是想给众臣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便是皇上归来,这大燕还是听哀家的。”
“是,太后才是大燕之主。”
“但是,”太后话锋一转,“皇上必是皇上,也总不能关着他,哀家知道他想持政。”太后再次冷笑,却放慢了语速,“这次他回来,总归是长大了,性子倒也沉淀下来”说着不由得想到,这些日子,安静异常的他。
虽然以前他便是如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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