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死不承认。
半个时辰前。
文德殿,文武百官分例两行,高呼“皇上万岁,太后千岁”,程琳于金銮殿上唱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但见一小太监进来禀报,“西戎使臣求见。”
太后故作诧异,看向一旁的燕榕,“不知西戎使臣是为何事莫是同盟之事出了什么纰漏”
燕榕笑道,“母后宣他们进来便知。”
太后似笑非笑,颌首宣进。
即刻,西戎太子带着他的胞弟鹰王大步走来,于殿中行礼,众臣只觉奇怪,那鹰王为何额上缠着纱布,一只手挂在胸前
有些臣工自是知情,比如谢玄,但他云谈风清。
“鹰王这般打扮”太后十分惊讶。
那太子代鹰王回答,“太后娘娘,昨日我王弟在樊楼饮酒,被大燕官员宋玉带人强行闯入,不仅言语侮辱,还打伤了王弟及随从。”太子看了看身旁的鹰王,又看向金銮殿上那二人,言语冷淡,“西戎与大燕刚订下盟约,西戎使臣便受如此待遇,不知大燕对我西戎还有何不满望太后娘娘言明。”
太子的话刚一说完,众臣议论纷纷。
“怎会有这样的事”
“那宋玉好大的胆子。”
太后听言顿时大怒,瞟了一眼左侧的皇上,见之神色未变,心中冷笑一声。
“居然有这样的事”她声音严厉,一扫众臣,“来人,宣宋玉进殿。”随之又将目光落在太子与鹰王身上,“太子与鹰王放心,若此事属实,哀家与皇上定会给二位一个交待。”顿了顿,又看向燕榕,“皇上你说是不是”
燕榕迎上太后的目光,“母亲所言甚是。”
太子一手放在胸前颌首,鹰王冷哼一声。
这时,谢玄笑了笑,持笏出例,“禀太后娘娘,微臣昨晚也听说了此事,不过,微臣所听的与太子所说好似有点出入。”
哦
众臣又是一片议论。
燕榕冷眼朝谢玄看来。
但听他说道,“微臣听说,除了宋玉好像还有小王爷,及严大人的公子,曾大人,王大人的公子。”
谢玄的话顿时令整个大殿一片安静。
这时,若是没人看出其中乾坤,当真白在官场混了。
谢玄说出的那几个人皆是保皇党家的弟子,说白了,这又是一次刘党与燕党之争,众人纷纷闭上了嘴。
西戎太子一脸惊讶,转身看向鹰王,昨日他只说宋玉与士子闹事,并未言及其他,未想还牵设到小王爷,事情变得复杂了,而那鹰王也只是回他一眼,没有言语。
刘承当下心中一喜,目光一亮,立即持笏上前,“太后娘娘,想不到我大燕的某些朝官,其子竟如此不堪,呜呼哀哉,太后娘娘一定要严惩。”说完还长叹一声。
沈秦,刘文博也持笏要求严惩,接着那些刘党纷纷上前附合。
严大人,曾大人,王大人一惊,赶紧出例,“此事乃微臣管教不严,但事出必有因,请皇上,太后详查。”
“详查”刘承冷哼一声,“这不明摆着的吗我大燕乃礼仪之邦,鹰王是大燕贵客,如今受伤,不仅仅是尔等管教不严吧,若没人在背后支持,没有什么阴谋,就那些黄口小儿,岂能如此大胆”
“你”
“好了。”太后厉声呵斥众人争执,她紧皱着眉头,甚是为难,接着她看向燕榕,“此事...皇上认为该如何”
燕榕目光似刀落在刘承身上,“刘大人此话严重了,背后支持朕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大燕与西戎如兄如弟,然唇舌之间或有相撞之时,鹰王与众弟子皆是年轻热血,言语不和便争执,难所避免,这其中恐有些误会,若有人利用这等小事,而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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