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宝从院内走过,她朝他喊道。
“阿宝,可有人来过娘的屋子”
阿宝愣愣的摇摇头,李氏笑笑,将窗门关上,这才将信打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入夜,李氏进了宋玉的屋。
母女二人说了些体己的话,李氏问起案子进展,宋玉先抱怨一番,谈起太医之死,愤愤然。
“燕榕做事一向谨慎,想不到还是被对方抢了先。”
李氏道,“太后掌权数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所以,这次我们是暗中行事。”
“哦。”李氏好奇,“是否有了什么进展”
宋玉扬了扬唇,小声说道,“麻姑说起,李贵妃生的小皇子,死得不明不白,只要找到当年接生的稳婆,一定会有线索。”
李氏听言脸色唰的苍白,只觉心口绞痛难忍,连着身子都微颤起来,宋玉注意到母亲的情绪,“娘”
李氏猛的惊醒,“若真是......太可怕了。”
宋玉以为母亲受到惊吓,忙安慰一阵,李氏又问可有找到稳婆,宋玉神秘一笑,“虽然费了很多周折,不过稳婆己在来京的途中。”
原本以为案子很快会有进展,那知,几日后,得到消息稳婆坐的那辆马车,翻入了悬崖,人摔了个稀巴烂。
李氏听宋玉说起,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不久她又收到一封信,她看了,狠狠将信撕碎,并没有按信中要求去做,直到这夜,她屋中再次出现那人。
李氏质问,“太医与稳婆皆死,如何指证刘蛾”
那人站在她面前,倒不慌不忙,“贵妃娘娘当真以为指证了刘蛾,就报得了大仇”
李氏怒目圆睁,那人又道,“贵妃娘娘是想让她生,还是死”
李氏几近疯狂,“我无时无刻,不想她死。”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丧子之仇,毁容之仇,我等了二十年,二十年,便是她死,也是便宜了她。”
“不错。”那人附合,“刘蛾做恶多端,还要夺我大燕江山。”他瞟了一眼李氏,“娘娘别忘了,燕榕就算因这个案子,逼得刘蛾归政,他会杀她吗,会杀自己的母亲吗大不了囚禁起来,她依旧可享荣华,能与娘娘二十年的苦相比吗”
李氏听言,微眯着双眼,双手紧握成拳。
“太医与稳婆都是帮凶,是害死小皇子,害得娘娘流离失所的人,难道娘娘不觉得她们该死”
李氏深吸一口气,“该死,她们都该死。”
那人冷笑,“至于刘蛾与她的儿子,让她们自相残杀,岂不更有趣更能解娘娘之恨。”
李氏扬起下颌,心情平静了几分,“你也说了,燕榕不会杀她。”
那人沉声道来,“那我们就杀了她的儿子,让刘蛾去背这黑锅。”
李氏目光一凛,“然后,你就有借口,起兵造反”李氏怎不明白他的如意算盘,自从他找到她,便知道,他的目的,她当时的惊鄂无法形容,因他的身份,谁能想到,当真是河蚌相争,鱼翁得利,如此简单的道理,刘蛾母子知晓吗
但她才不管这些,谁当皇帝,她不在乎,谁坐江山,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的深仇大恨。
那人也不否认,嘴角一扯,“难道娘娘还是想让刘蛾的儿子坐这江山,凭先帝对娘娘的宠爱,若娘娘的小皇子还在世......”
“别说了。”李氏阻止,压抑了二十年的恨意苏醒在身体里,叫器着,沸腾着,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她怎么可能放弃,“她们母子都该死,都得为我儿陪葬。”
那人早己料到,嘴角微勾。
一切都在他的安排掌握之中,那人回到谢府,叫来谢玄一番布部署。
书房。
谢伯道,“他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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