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腾不是说荣慕森要见她的吗,怎么荣慕森却刻意提醒荣腾今天来的目的。
看来此次荣腾带她来荣家确实有着事情瞒着她。
“荣叔叔,我就是梅凌,墙角数枝梅的梅,凌寒独自开的凌。”她的名字取时,梅玄鸣就是带着这般的期许起的。
荣慕森眯着眼,随意搭在大腿上的大掌听到梅凌介绍出她的名字时,大掌已然握成了拳。
梅玄鸣那老家伙,想不到连取名字都不忘了对邵诗画深情表白,当年这是便宜他了。
荣慕森一直知道梅凌两个字如何写,但却没有往哪方面想,梅凌这一番话,令他不得不想起当年的事情。虽然梅玄鸣已随邵诗画去了,但他敢笃定,梅玄鸣在给梅凌取这名字又特意告诉她取名字时的用意时,就是为了膈应他们的。想通过梅凌名字中含有的深意,来间接告诉他们当年虽然他不济于他们,却无论过了长时间就像绽放在冬天里墙角的梅花从未想过放弃,最终随着邵诗画远去。
不得不说,当年那多人里面荣慕森最忌惮的不是狠毒的林啸,不是看似温柔无害的楚天鹤,而是向来与世无争的梅玄鸣。
一旦与世无争的人想要与你争时,你的耐心与坚持是很难超越过他的,而且这种对手最容易让你轻敌。
可惜,梅玄鸣终究忘了一点,活着的才是最痛苦的,记着的才是最悲伤的。
“嗯,凌儿你的事情前阵子我听曲进年曲首长说过。”荣慕森刻意在曲进年的后面加上他的官职,来提醒梅凌。
曲首长这词她很是耳熟,忽然一下令她想起前不久去军队里面找林叔叔的事情,那天曲首长与徐部长与她和林叔叔聊了一会,也就是在那天荣腾再次冲她发火的,人消失了整整一天,隔天才出现在军区总医院,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冷冷说着她不配。
梅凌一阵煞白的脸色,坐在她身侧的男人全看在眼里,大掌轻拍打着她的手,又与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荣腾无声的动作胜过一句无白的安慰,她煞白的脸色得到了缓和,“荣叔叔,我听曲首长说,您认识我母亲”她记得当时曲首长说过当年荣慕森有追求过她的母亲。
“嗯,认识。”
梅凌能够感觉到刚刚她提起她母亲的时候,坐在他们对面的荣慕森深眸微微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而荣慕森回答她的话,却透着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此刻,佣人们端着一早准备好的精致点心一盘盘的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将整个茶几都占满了。
荣慕森指着其中做得精致的桂花糕,淡淡道,“凌儿,尝尝这里的桂花糕,是用新鲜的桂花与手工打出来的糯米做出来的。”
梅凌不客气的拿了一块,小口的咬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弥漫在她整个口腔间,仿佛整个人置身于成片的桂花林中,“好香,很好吃。”让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荣叔叔,我很喜欢吃桂花糕。”小时候,她记得每一年桂花盛开的时候,父亲总是会不辞辛苦的亲手做桂花糕给她吃,她至今记得小时候桂花糕的味道,父亲的味道。
“想不到你和你母亲一样。”
荣慕森的话,差点让梅凌抓着桂花糕的手将桂花糕抖掉下来。原来小时候父亲喜欢做桂花糕给她吃是因为怀念母亲,她想到小时候每每吃到父亲做的桂花糕时一副幸福满满的表情,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该哭该笑。
荣慕森说这话时的目光似乎在看向梅凌,又似乎在透过梅凌看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用她猜,她都知道是她的母亲邵诗画。
“这边有许多点心都是你母亲当年爱吃的,既然你与你母亲的口味一样,那你应该也喜欢吃,喜欢吃就多吃点,不够我再吩咐下人做。”荣慕森说话的语气很是轻柔,似乎怕说重了吓到她,声线底透着难以令人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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