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我知道这是苏东坡的词,我上高中的时候学过,好像是写给他的亡妻的。
可是现在我说出这句话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感觉,好像这首词此刻能够完全形容我的心境。
我想起了我刚才说的那句话,的确,这铭文就是给特定的人看的,这个人就是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是我知道就是我。
这种感觉很诡异,让我无法解释。
“阿文,那你给说说这个”孟老先生似乎想要让我给解释下,但是被洪爷摆了摆手打断了,如果说还有一个人了解我的话,那就是洪爷。
我那会儿看到了洪爷说我时候的眼神,我知道,类似的事情在洪爷的身上发生过,他似乎明白这种痛苦,所以他打断了孟老先生的话,没有让我再一次去经历那种痛苦的解释和回忆。
“放心吧,这个鼎的事情就不用多想了,我原本以为会有什么线索,但是现在看来这个鼎的唯一一个作用就是传递这句话,我说的对不对老弟?”洪爷叹了口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
随后告诉他们,“秘密应该全在棺材里边,洪爷说的没错,这个鼎是给我的,给我带来这句话。”
“别人知道你要来啊?”武公子不敢相信的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来了不是?”我笑着和武公子说,不过我的笑容很干涩,就像黄莲一样,苦哈哈的。
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弄不清楚,但是从我在去北京的火车上遇到东山开始他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不知不觉的我就做了个梦,然后最后还是卷到这里边来了。
如果真的有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缘分,更或者说是宿命。
当然了,这些东西有点飘渺,甚至虚幻,但是我心里边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从我爷的死开始,我感觉我的生命中的某些东西就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我说不清,但是我能够感受的到那种变化是真实存在的。
我又想到了当时七爷爷离开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说我的命苦。这句话不是一个人说过了,即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苦到底是苦在哪里了。
也许是今天这种局面,也许不是。
就在我慌神的功夫,洪爷对着我招呼了一声,让我和他看看这棺材。
我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想让我别多想,眼前的事情才是当下需要解决的,也是必须面对的。我脑子里边那些事情,虚无缥缈的,有了就有,没了拉倒。
“来了。”我点了下头,走到了棺材里边。
往里看去,里边空空荡荡的,人头不见了,至于武公子说的那些宝贝儿啊,袈裟啊什么的抖消失不见了。
“武哥,你说的那些东西呢?”我问武公子。
“就在那里来着啊,我当时把人头扒拉到一边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会儿怎么没有了呢?”武公子哭丧着脸说。
好像失去那些东西他就不能活了,我看他似乎比他爹死了都难受。
“是不是这棺材里边有些机关什么的?”我想了想问洪爷。
“这我哪知道啊,要是有的话试试就知道了。”说着洪爷从地上弄起一个先前开青石棺时候,报废了的破冰斧,然后对着棺材里边就扔了进去。
结果当啷一声,斧头是进去了,但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白了洪爷一眼,“没动静,看来你猜错了。”
“那人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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