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教授在阶梯教室前侃侃而谈,舒安扶了扶额,翻过一旁扣着的手机:克尔又发来了接活的消息,事儿还不少。悄悄的毛下腰,想从后门溜走,更年期的女教授叫住他:“舒安!”舒安一怔,笑嘻嘻的转身道:“老师,我上个厕所。”教室的同学哄堂大笑。教授扶了扶眼睛,严肃的说:“舒安同学,虽然你的成绩不用老师担心,但你也该给别的同学做一下表率吧。”说完便眼神脉脉的看着舒安,看的他拔腿就要跑了,才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快去快回。”同学羡艳地看着他,能在这个老处女的金融课上如此随意的也只有舒安了,谁让人家成绩好呢。
舒安走出教室,拿手机拨了个电话,接通之后对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安子。”舒安插上耳机,才回答:“老爷子,最近有什么事儿没?”那老人呵呵一笑:“怎么又缺钱了?遇上什么麻烦了?”舒安也笑:“我能有什么麻烦,公司倒不了闭,缺钱就卖呗。不就是最近有点无聊,想找点事做嘛,好歹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老人说:“那你那公司要什么时候想卖了,可先跟老爷子我说啊,那帮老东西,可都盯着呢。”舒安的眸中映出一丝冷意,打哈哈道:“自然,不知老爷子等的到那天吗?”老人静默,舒安继续道,“那老爷子,我就去克尔看看了,那儿找我的人还不少呢。”不等老人说什么,舒安便挂了,虽然不挂也听不到什么别的。
“打电话应等长辈先挂吧。”清冷的声音响起,舒安抬眸,撞见他环着手抱在胸前,懒懒的靠在墙上。舒安见他,露出一样帅气的笑容:“木老师,厕所一旁的墙也不是多干净吧。”木谨一呆,立刻离开一旁的墙壁。舒安失笑,摇摇头走过他,轻念:“深度洁癖患者。”木谨不高兴,想抓住他讨个说法,舒安一躲,笑道,“老师别闹,我要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等一下溅您一身就不好了。”木谨厌恶地皱皱眉,待在了离厕所八十米远的,但是能看到舒安出来的地方。
舒安利落地解决,出门见木谨在那死死的看着自己,便向他走过去。看到他嫌弃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舒安甩了甩,道:“洗过的。”木谨这才释然,开始问:“这时间你该上金融课呢,怎么,翘课了?”舒安笑眯眯的问:“老师,每个同学的事您都知道的这么细吗?还是对我的特殊‘关照’?”木谨脸一红,急忙说:“贾老师给我发了信息。”舒安翻了个白眼:“贾老师?您也收着个假短信吧?就她那样的人,不上课能给你发条信息都难,更何况这是她的课。”木谨眨眨眼,不知道怎么辨别,“木老师,我还有课,就先上课去啦,拜拜。”说罢一溜烟跑远了。
等到下课,木谨还想去堵舒安,可只收到贾老师无奈一叹,那孩子又没回来的结果。
舒安出了大门,看到停在一旁的cc,250的尾号车牌令画风别具一格。上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抬头问一旁的女人:“有啥事儿没?”
女人摘下墨镜,鲜艳的红唇微启:“没事我找你?”
舒安一笑,问:“啥事儿。”
女人有些焦急的:“我的狗丢了。”舒安笑脸一僵:“大姐,我这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
女人更着急了:“真的有事,有人偷了我的狗还留了封信!”
舒安半信半疑地接过纸条:“景悸,你玩我?”景悸皱着眉,有些没了耐心:“自己看。”
纸条上赫然是“简阳”两个大字。
舒安在道儿上用的名字就是简阳,景悸身边也只有他舒安和简阳有什么关系。
“好吧大姐我信了,但就这一破纸条,你能叫它是信?”景悸有些尴尬,还是说:“你怎么办吧。”
舒安把已经被景悸揉皱的纸条交回去:“什么叫我怎么办,写我的名儿就一定适合我有关的吗?”景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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