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唇瓣儿抿了又抿,跪在沙发上的傅深酒被他搂在怀中,只憋出他的名字。
“恩,在呢。”薄书砚眯眸瞧着怀里红得不像话的娇娇人儿,脸上是鲜见地柔情款款。
“……!”傅深酒仰头去瞪他,“你现在这是要露出真面目了么?”
“我的真面目你昨晚不是见过了?”薄书砚挑眉,突然垂首凑向她,嗓音里带着致命的蛊惑,“怎么,你又想了?要在这里做?”
“我……我……才不想!”被他的呼吸一扰,傅深酒慌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昨晚才被他要了三次,今天这一大清早的这男人又跑到她面前来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傅深酒脑子嗡嗡乱响,自己却又止不住地去回忆她和薄书砚……做的画面。
她这是……怎么了?
好羞·耻。
心理上起了这样的变化,傅深酒的乎吸都兀自乱了,只想马上远离薄书砚这个“祸源”。
薄书砚捉住她来推他的手,顺势将她拎了起来,原本落在她腰间的大掌继续下滑,最后停在她的屯下,将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
在
tang傅深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傅深酒怕摔,双手自觉地就攀上了他的脖颈,反应过来后又快速地松开了。
“你别碰我,把你的手拿开。”被迫跪在他身上的傅深酒去拍他落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
“好。”薄书砚当真蓦地松了手。
深酒转身就逃。
薄书砚挑眉眯眸,在她侧身的那一瞬捉住了她的一双小月退,只用分秒就将她的双月退盘在了自己腰上。
这个知势,昨晚用过……
深酒被薄书砚彻底撩乱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画面和昨晚在他身吓的那种要人命的感觉。
“……薄书砚,你又想干什么?”傅深酒挣脱不掉,只得红着一张脸侧回身子、与他正视。
薄书砚勾着唇角看着她,视线下移,最后落在她两月退间、裙子下凹的地方,“还痛不痛?”
傅深酒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羞得扑过去、用手中还没啃完的苹果砸他,“痛与不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是我破的,怎么就不要我管?”薄书砚夺了她手中的苹果捏在自己手上,严肃起来,“更何况,你不但是我女人,还是我妻子。”
妻子。
听到这个词,傅深酒小脸上的表情蓦地一凝,方才被薄书砚撩拨起来的那些扰乱人心的小情绪,渐次消失。
她想起了昨晚那条短讯,薄书砚的号码发给她的那条短讯。
短讯说,对于这次失控的意外,薄家会补偿给你。
多么冰冷的几个字。
傅深酒不是没有想过这条短讯有问题。
但是,手机是薄书砚的。
昨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只有她和他是最清楚……
总之,既然她已经决定要离婚了,就没必要费精力去想其中的弯弯绕绕了。
随便吧。
她总不能对再度陷入昏迷的弟弟不管不顾,却为了那么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莫名情感而在雁城浪费时间吧?
……
“薄先生,我腿麻了,你放开我好吗?”柔和的声音,只是她看着薄书砚的双眸已没有温度。
薄书砚蹙了眉心,“傅深酒,刚才那样的状态不是挺和谐吗?怎么突然又变脸了,嗯?”
“和谐?”傅深酒抿唇、温软地笑了笑,“薄先生是不是忘记了,我是那个想和你离婚的人?”
薄书砚凝了她许久,凤眸里的怒气涌上来又散了下去。
他轻叹了口气,捉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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