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面前的那个女人时,傅深酒的眼睑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指尖掐了又掐,傅深酒笑,“好久不见。”
抱臂站着的女人只是用恨意胶着她,没有作出回应。
“你这么看着我,倒好像是我在四年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一样。”傅深酒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笑,“林苡贤,看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林苡贤的唇瓣儿动了动,最终却仍旧没有说话。
倒是一边站着的、那个还捏着傅深酒胳膊的短发女人推了她一把,“少废话,上车!唐”
如果说之前她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想着用迂回的办法来自救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全放弃了这种想法。
不因为别的,就为林苡贤现在看着她傅深酒的、恨不能剥她皮的那种怨毒眼神。
所以当短发的宁唯用力拽傅深酒的胳膊的时候,她毫不掩饰地就扬手将宁唯给反推出去好几步,险些摔倒。
“你……你这个贱1人!”宁唯大概是没想到傅深酒的力气会这样大、自己出了这样大的丑。她看了林苡贤一眼后,便指着傅深酒叫骂道。
瞥了眼宁唯狼狈的样子,傅深酒浅勾了勾唇:独自带了三年多的孩子,臂力也是长进了不少。
林苡贤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容后,看了宁唯一眼后就往自己的那辆大众车走去。
傅深酒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底弥漫出一股子特别奇怪的感觉。
但那具体是什么,她一时又毫无头绪。
见林苡贤关上了车门,宁唯缓了下后,没有再自己亲自上来捉,而是吩咐了一旁立着的中年男司机。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走。”傅深酒没有让司机碰自己,自己走回宾利车厘坐下了。
宁唯没有再跟着林苡贤回大众车,而是坐到傅深酒边上。
坐进车子的那一刻,宁唯似乎长舒了一口气。
傅深酒敛眸,偏头去看她。
宁唯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将面庞转向了车窗外。
傅深酒也没再细想,沉默着看司机启动车子。
……
眼看着前面的宾利车开远,一直静坐在驾驶座上的林苡贤才动了动眼珠子。
回想起刚才傅深酒的那句“连话都不会说了吗?”,她的匈腔里顿时生腾出刻骨的恨意。
她原本狠狠捏在方向盘上的一双手也突然抬起,死死地掐自己的脖子。
……
“傅小姐,几年不见,你倒是一点儿都没变。”女人遇见女人,总是先观察对方的容貌,只不过宁唯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
“是吗?”傅深酒从车窗外移回视线,笑,“我倒是觉得自己变得更好看了。”
“……”宁唯愣了下,夸张地嗤笑了声,最后却也只是瞪了一眼傅深酒,什么嘲讽的话也说不出来,只道,“都大祸临头了,你倒是挺淡定的。难道现在你不是应该跟我痛哭告饶么?再不济,你也应该跟我谈谈条件、或者……”
“难道我跟林苡贤告饶抑是谈条件会有效果?”傅深酒仍是一瞬不瞬地看着车窗外,打断她。
宁唯噎了下,抱着手臂又嗤笑了声,再不说话了。
车子最后在一处拆迁地段停下来。
傅深酒被宁唯推下车后,她将周围的环境扫视了圈,除了断壁残垣,就是让人心寒的安静。
这周围,似乎没有其他任何人存在的迹象。
“别看了,这地段我来考察过好几次,除了我们,再没有别的人来了。”宁唯将她往面前一栋废旧的、似乎被火烧过的民房推了一把,“这栋民房里曾经烧死过人,更不会有人过来。”
傅深酒将所有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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