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我不知道那个秘密究竟是跟谁有关,或许是汪胤铭的身体,他们不说,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去了解。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在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两个瓶子里的药竟虽然极其相似但并不是同一种,那医生给我的说法是,两个药成分大多都相同的可能效果也差不多。只是可能,并不能完全确定。
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我把剩下的酬劳给了他,韩飞应该没那么无聊吧拿两种药分别给我和汪胤铭,这样做有些多此一举。
那么,会是谁给他的给他的那个人又会是什么目的
得到验证之后那段时间我一直都没怎么出门,一直留意了汪胤铭的情况,后来的一段时间他可能都有按时用那个药。看上去跟正常人无异,我们两个也就一直以这样的模式过着,我猜想给他药的人一定不会一次性给很多,吃完了总有他要去取的时候。
自从产检后,医生说要我以后不能多操劳,也要保持适当的出去走动,所以我们吃晚饭每天汪胤铭都会陪我去散步,一个星期后的那天我们散步完。我们一起上了楼,我刚在沙发上躺下准备看会电视,他突然说没烟了要买包烟,拿起外套出了门。
和我预想的时间相差无几。等他一出去,我立刻让我提前说好守在小区路口的车先跟上汪胤铭。
然后让另一辆车来接我,顺着那个司机给我报的地址跟上去。
汪胤铭开去了一家会所,我到的时候汪胤铭已经进去十五分钟了,他的车子就停在了会所外面的正门口,生怕汪胤铭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被他看到,我坐在后排没敢下车,让司机绕着周围开了一圈,这会所看着很高档,外面停满了豪车,我让司机在停车坪前面走了一遍,所有的车子里我却没看到有我认识的。
我刚想让师傅去地下停车场看看,这时候汪胤铭却从里面已经走了出来,我们和他的距离不是很远,从我这里的角度正好就能看到他手里拿了一个盒子,跟韩飞给我的完全一模一样。
我盯着他手里的盒子。猛地蹙起了眉,心里不详的预感却有些强烈,那药的盒子一样就说明这两个药的出处应该是一个地方,究竟有什么区别呢一个要给到我手里。一个又给汪胤铭。
我目光死死的盯着会所的门,但从里面出来的人却只有汪胤铭一个再没有别的人,见汪胤铭上了车,我赶紧让司机开快一点赶紧松我回去。
我们抄了近路,一路开的非常快,我到家后先换衣服洗了个澡,然后躺在了床上装睡,在我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候汪胤铭才从外面回来。
他也跟着洗澡过后温暖的身体从后面拥住了我。他身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统统都传到了我后背上,他拥着我的动作非常轻柔,手最终落在了我凸起的小腹上。
他手掌贴着我的小腹轻轻的摩挲,却迟迟没有睡去,我在他怀里紧绷着身子不敢动,生怕动弹一下他就会发现我是醒着的,直到过了好一会,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叹息。
他凑在我肩头,把整脸都埋入了我的颈窝间,“等一切都结束,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还是很清晰的传入了我耳中。听到那句话,我浑身一僵,却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等一切结束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立刻想要回头跟他问清楚的冲动,却在下一刻,听到汪胤铭说,只要把老五还有他手下的那些爪牙都解决了,这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听到他这样说,我顿了顿,紧握的拳头才又逐渐的松开。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我松了一口气。忘了时间过了多久,后来我们应该是差不多一起睡着的,汪胤铭自己有药,从韩飞那边得来的药我就先藏了起来,除了继续服药,汪胤铭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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