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百姓,无一不是心服口服
可是,就在大家都是如此想法的情况下,司马成君却说了一句惊天地的话,“恳请父王恢复司马成然储君之位。”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顿时炸开了锅,那些大臣也顾不得礼数,见宣国君森冷着一张脸,都忍不住跪下替司马成君求情。
宣国君冷冷看着这些迅速重新站队的朝臣,眼神越发冰冷。
太子势力刚刚铲除,三皇子的势力竟然如此快的庞大起来。
垂暮的老皇,觉得一阵接一阵的不安,感觉到自己权威也随着自己的衰老而渐去,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司马成君冷汗连连,想起凤瑶华早上的嘱咐。
“你当朝只需要拒绝赏赐就行了,下朝以后,再单独和你父王恳请恢复司马成然的太子之位。”当时自己还曾问过凤瑶华为何,凤瑶华只是神秘一笑,说了句,“听我的没错。”
偏偏自己不信邪,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了。
太子势力过大,成为了父王的威胁,而自己现在继承了太子成为了新一个威胁。
天家子弟,从来都是君君臣臣才到父父子子。他竟然被胜利冲昏了头,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身后还是熙熙攘攘为自己求情的文武大臣,司马成君只觉得冷汗已经浸湿了自己的脊背,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南宫悦忽然淡定的站了出来。
“诸位大臣这是做什么三皇子诚心诚意为前太子求情,那是他顾念兄弟之情,尔等却在此时鼓动皇上立三皇子为储君,这不是构陷三皇子于不仁不义之境吗”
南宫悦是前太子太傅,他这番话一出,众人立刻鄙夷的看向他。
太子已倒,太子党已散,唯独他这个太子太傅却依旧官居原职,如今又出口再为太子求情,岂不是墙头草一般,风吹两边倒。
司马成君却着实松了一口气,顿时找到了台阶,急忙就坡下驴的说道:“儿臣是真心诚意恳请父王赦免了大哥。”
宣国君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金殿之中的诸人,冷冷的站起身道:“太子之事,我自有论断,退朝”
临走之时,深深看了一眼司马成君,他妖异的脸,早已苍白。
“吃”玄溟将白子收到了手中,笑道:“你又失了一片了。”
凤瑶华淡淡一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哦除了南宫悦,你还埋了后招”玄溟眼底的兴趣越来越浓。
“那是自然,趁热打铁,才是我的风格。”凤瑶华落下一子,顿时整片白子又活了起来。
玄溟看着棋盘,淡淡说道:“从来不知道,你的棋艺竟然也这么好。”
凤瑶华抬头问道:“什么”
玄溟急忙低下头,胡乱落了一子,说道:“没事。”
凤瑶华一看,笑了起来,“你这不是输了么”
宣国君摔门而入,甫一坐定,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太监总管急忙递了一杯茶过去,他一口喝完,这才愤愤将茶碗砸在了桌上。
“皇上,这又是何必,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太监总管心疼的替宣国君捶着后背心。
“怎么不气我还没归天呢,他们一个个的就按耐不住了。”
宣国君骂道,眼前又现出那些急着为司马成君求情的大臣。
“一个个这么快就急着表衷心,真的当我是死人吗”说罢,不住的咳嗽起来。
太监总管不敢多话,只不住的抚摸着宣国君的后背,渐渐平息了气喘,他挥了挥手,太监总管停手立到了一旁。
“你觉得成君如何”宣国君忽然问。
太监总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才是个宦官,怎么敢妄议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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