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难道当时砸到,要过这么久才会肿还是”
贺瑾小声哭了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冤枉。
“奴婢作证,青璎妹妹的手当时真的没事。”月桂跪下来。
“奴婢也作证。”兰儿跪下。
贺瑾的言外之意,是我自己砸肿了手,冤枉她加上月桂和兰儿的证明,好像这件事就如贺瑾所说一般,能如此颠倒黑白,我当真是开了眼
我心里冷笑,看着贺瑾那张装可怜的脸,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撕了。可偏偏这幅可怜相最得男人的心,娇弱又委屈,完全能激发出男人的保护欲。
围观的富家公子哥开始讨论,说贺瑾多么多么善良,我多么多么该死
这一刻,我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我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蹲在我身前的白楚恒,轻声问他,“你信我还是她”
白楚恒心疼的看着我受伤的手,“疼么”
我点头。
“瞧你都疼哭了,你这么怕疼,肯定对自己下不了手。”白楚恒抬眸看我,美丽的眸子如被水冲刷过的黑曜石,干净明亮。
云母咳嗽一声,严厉道,“青璎,我问你,既然你能躲开手炉,为何你的手还会肿难不成你是故意被手炉砸中的”
“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有心机”
“太可怕了”
“白少爷怎么能跟这种人在一起”
“”
周围的人都偏向自己,贺瑾佯装低头擦泪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看向我。
我伸手解开大氅,将大氅反过来铺开。我是用大氅将热碳挡下来的,此时大氅里面已经被烫的一块一块的了,包括我后背的棉衣,也有几块烧焦的痕迹。
白楚恒看到这些,立马明白过来。眼底的怒火瞬时燃起,猛地站起身,握起拳头向着贺瑾就冲了过去。
贺轩皓抱住白楚恒,“你别冲动”
白楚恒如一头愤怒的野狼,盯着贺瑾,凶狠的样子恨不得将贺瑾吞了,“你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云母也明白过来,瞪了贺瑾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白楚恒,“楚恒啊,这件事想必是有误会。青璎受了伤。来人,先带青璎去上药。青璎还是要回京城的,可别留下了疤。”
云母是在帮贺瑾遮羞同时告诉我,我是要回京城的,可贺瑾却还要留在北阳城,言外之意让我放过贺瑾。
可我被众人嘲笑时,谁帮我了,谁又放过我了
贺瑾一次次的害我,还要我放过她,我可不是圣母
我跪在地上,大声道,“求云夫人做主。贺小姐给璎儿手炉的时候,手炉的盖子是没有盖的,线断开之后,手炉里的热碳全数撒了出来,要不是璎儿会些功夫,璎儿当场就被烫死了。因为要躲避热碳,所以璎儿没有顾着掉下来的手炉。璎儿用斗篷保护住自己,双手抱住头。手炉砸在璎儿手背上,其实是砸在了璎儿头顶上的。手背尚被砸肿,要是砸在头上,璎儿难说不会有性命之忧,这两次贺小姐是想要璎儿的命而贺小姐下马车,是璎儿扶着贺小姐,手背却突然传来刺痛。是贺小姐用银针刺璎儿,璎儿才因痛抽回手的,更没有推贺小姐,而贺小姐为什么会倒,云夫人也看得清清楚楚。她是自己倒的”
我装成越说越委屈的样子,依仗着年龄的优势,不顾及形象的大哭起来,“还说璎儿有心机,璎儿才七岁,七岁的小孩子懂什么,璎儿只会实话实说啊呜璎儿是想忍的,可贺小姐说要把璎儿赶出府啊璎儿是白家的丫鬟,贺小姐好厉害,连白家丫鬟都能处置了璎儿好怕”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贺瑾也不淡定了,用手指着我大骂。
我手上的伤是真,衣服上的烫伤是真。孰是孰非一眼便能看个明白。就算这些人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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