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开话题:“还有呢,除此无他了吗?”
“你还想要什么?”他像来了兴致,捻着烟的大手微微包裹勾起的嘴唇:“轻易掉泪的软弱,还是有时固执到不知死活?薛染,我从没遇到像你这样,短短几天包揽了我所有抵触的女人。“
是么…
裴东,原来在你眼里,我真是这么的一无是处?
看他显得淡漠的眼神,显然是的。我难过的瘪了嘴:“就完全没有优点吗,至少在码头,我还以为已经跟你共经了生死…”
他不置应答,大手无意识抚摸着我光滑的脊背,彼时,突然蹙眉道:“你知不知道在在码头走散后,阿华去了哪里?”
干嘛提他?
我摇头,他嘴角微勾,冰凉的眼神危险的凝视我,食指在脖颈轻轻抹过。
什么??
我惊得要跳起,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听见他低沉道:“我是商人,流逝的资源不能为我所用必不可为我所敌,我从来不否认自己心狠手辣,就像我根本没想过,你竟会折头来找我…“
“你为什么来找我?”他重复遍,凝视我的眼眸趋于深沉:“这赋予了“薛染”,对我新的含义,你不知道这有多困难,我裴东的好感,一分一毫都不会被轻易得到。”
他说的很冷,显得斤斤计较般小气,听在我耳朵,却是暖暖的流动过心间。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已足够了解他,但我认识的裴东,就像他嘴中说的那般冷酷疏远,但也正因此,他每份好,都弥足珍贵的厚重。
“所以呢…”
我低吟,心底某种迫切想得到什么的情绪,愈演愈烈:“所以你今晚要了我,到底是认真的,还是...“
“只是寻.欢作乐…”
寻.欢作乐揪的我心疼,一经脱口,永生都不想再听见第二遍,我无比期盼的望着他。
他微微蹙眉,烟雾从嘴角溢出时遮蔽了讳莫如深的眼,却是保持了缄默;我受不了他的缄默,是从未有过的悲观,一股小性子涌上心头,撩开被褥,便难过的走向浴室。
清洗时,眼泪不知不觉就随着水滴掉下来,也许是因为这来的太突然,又或者他的无言以对,太叫人黯然神伤,总之就是想哭,哭尽了委屈不再来。
但当我问自己,后悔吗?却久久没有答案。他很好,很迷人,本只是撑船就岸的关系,却叫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不后悔,自己的确动了心,第一次给了他这样的男人,我没什么可后悔的。
于是,擦干所有眼泪,我裹好浴巾走了出去。
走到卧室玄关时,微微一愣。
我看见裴东已经碾灭了烟蒂,他罕见的戴了副金丝眼镜,静静阅览着本货币金融学。那种气质,是儒雅而沉稳,眉宇间无法掩饰的桀骜,是种画龙点睛的不凡。
“你走过来。”他突然合上书,眼镜也摘了,笑眼迷人:“还是我抱你过来?”
我竟一时间愣住了,还没醒神,人便已经被他赤脚抱进怀里。他坏坏的盯着我,挺拔鼻梁深深埋进发丝,贪婪的呼吸着沐浴乳的香味,勾起了嘴角:“你是羽毛做的?”
我脸颊通红,错开视线:“没想到裴先生也会花言巧语。”
“不。”他微微摇头,适度微笑:“是警告,我不准你再瘦,每天必须按时进餐。明天就让裁缝测量你的尺寸,不该瘦的地方瘦了,唯你是问。“
我懵了:“裴先生喜欢富态的女人?“
“并非…从今天起,你薛染就是我裴东的女人!“他哭笑不得道,将我抛上床,立马压下来,指尖轻轻拨开我额稍的发丝,薄唇紧抿:”我管你是圆的方的?“
心底一颤,眼眶不知不觉便湿润了。我突然想起,以前邹凯总叫我节食保持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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