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以为,她跟陆止森的婚礼只要她坚守阵地不肯点头答应,就不可能那么容易的举行,可事实证明,终究还是她太天真了。
自从酒店回来之后,连接两天,陆家派来了几个人守在她租住的房子里,拒绝她出行,拒绝她跟任何人联系,甚至将她手机都搜刮了去,每天定时定点的送来早晚餐,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她动手。
这当然不可能是为她好,这是监视。
陆家怕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逃婚消失,毕竟他们已经在布置婚礼,宾客也已经发出请柬,自然不能容许她这边出什么岔子。
盛夏觉得很可笑,这算是强制她跟陆止森结婚吗
还真是极其蛮横的手段。
本来就不算大的公寓里被几个人挤在这里,空间就显得狭隘很多了,客厅里都是陆家安排来的人,盛夏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两天她尝试过各种各样能把这些人支开的借口,威逼利诱甚至强行闯出去等等手法都试过了,结果毫无用处,从窗口跳下去试图逃脱这种事也曾想过,但终究觉得不太实际。
她住的楼层不低,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拿自己的生命去做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划算。
但眼看着时间就这样过去两天,婚礼的时间愈发逼近,她却什么都没能做得出来,想想都觉得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公寓楼对面的马路上,迈巴赫稳稳停靠下来。
车窗降下。男人的眼朝着公寓楼的某一层投望而去,眸光深谙。
前面驱车的司机在不久后问,“慕总,要下车吗”
“不用。”看了须臾,看见一辆计程车在公寓楼停下,打开的车门内走下来一个女人,他呐回目光,淡漠道,“走吧。”
司机点点头,很快把车子驶离。
公寓门被人从外面按向门铃。
几乎没什么人会来这里,能来这里的都是跟她相熟之人,于是在听见门铃声响起之后,盛夏即刻打开房门,阻止了正要过去的陆家安排来的人,“我去开门。”
陆家的人怕她玩什么手段,时刻注意着她的行为。
盛夏几步来到房门边,拧开房门后,果然就见了消失一段时间去了美国的罗希出现在门口。
“姑娘,一段时间不见你真是愈发神秘了,人找不见电话打不通,去你们公司听说你已经辞职不干了,若不是早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现在看见你来开门,我可能得去警局报人口失踪了你知道吗。”穿着白衣大褂的罗希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一见盛夏就忍不住的抱怨。
她一身风尘仆仆的感觉,还提着行李箱的模样,似乎是刚下的飞机。
盛夏蹙眉,“你怎么去了美国这么长一段时间。”
“原本是在跟人讨论了你的心理情况确定治疗方案就可以回来的,但中途发生了点小插曲。”罗希摆摆手,面露倦容,“等会再跟你说,先让我进去喝点水。”
看在这两年都是罗希照顾她,并且还为她心理问题特意跑到美国的份上,盛夏主动过去帮她提行李箱。
可当罗希一进入屋子内看到屋子里站着的几个人后,她愣了住,转头看盛夏,“这些人是”
她刚下的飞机,对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所以盛夏只好道,“陆家的人,等会再跟你解释。”
陆家人警惕地盯着罗希,其中一人问,“盛小姐,这位是谁”
最近一直被他们这种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心塞着,盛夏故意不回答,提着行李箱放到客厅里,像是彻底无视了他们一样就这么去厨房给罗希倒水。
不知情况的罗希看着几人,笑得有点尴尬,“我是她暂时的监护人,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坏人。”
听到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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