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去,见到宴会厅的入口处站着一个女人,在她身边的众人似乎也被她的煞气所惊到,纷纷自动退后,为她让出一条路
而且,从其他人的眼神里看来,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看起来上了年纪,大约五十来岁,非常瘦,瘦到脖子上的青筋几乎都在跳动。
头发已经花白,用一根名贵的簪子盘在头上,她很高,穿着一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线条十分僵硬的黑色裙子,整个人就好像从森林里面走出来的女巫。
就连苏晓看到,也不禁惊了一惊。明显,这是一位家财万贯的贵妇人,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那么怨恨,那么阴毒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走向霍晟跟苏晓,薄薄的嘴唇蠕动着,眼中的寒光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苏晓,接着,又把目光转回霍晟脸上,冷冷地道:“晟儿,你说话呀这么久没有过来看我,原来是跟这位年轻的小姐在一起。父母在不,去远游,晟儿,你父亲虽然已经一命归西了,但我还活在这世上,你倒是好,把我丢在美国一个人不管,自己跑回来,在这里风流快活,身边的女人换来换去,你倒是很有闲心陪她们呀还送这么名贵的珠宝,你都没给我送过这么名贵的礼物吧”
苏晓听了这话一震,虽然这女人刚出现她就猜出她的身份,但没想到霍晟的母亲竟然是个如此严厉,又带着阴森之气,完全不给人留情面的女人。
霍晟微微抬起头来,将苏晓拉到自己身侧,轻轻一笑道:“母亲,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在美国给您买了多大的豪宅,每天生活起居又超过十个佣人伺候,一切都是自动化,门口还有一千平方米的花园,可以供您随时出去游玩,您说,我这做儿子的没有尽到本分,未免有些不尽不实吧”
谢牡丹冷笑着,伸出枯瘦的手指,令所有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是,她并没有化妆,然而那枯瘦的手指上带着许多金晃晃的,显然,对她来说太大太累赘的戒指。
并且,她还留着长长的指甲,染成血红色,一伸出来,就让人不由得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苏晓不自觉的往后轻轻退了一步,而身边的霍晟嘴唇已全无血色,半晌才缓缓道:“妈,你先回去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说”“我偏就是要在这里说了”
谢牡丹一双眼睛狠狠地盯在苏晓脸上,良久阴阴地一笑,“你是哪里来的贱人,凭什么缠着我儿子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苏晓脸色微微一寒,倒真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情况
她虽然听说过霍晟似乎和他的母亲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他的母亲常年长居在美国,甚少回国,但真没想到,这个曾经的谢家大小姐,豪门贵妇竟会是一个如此咄咄逼人,就像女巫一般颐指气使,毫不给人留余地的人
怪不得
她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霍太太,这里是项总的会场,并不是你们家的宅邸,你若是要我滚出去,也要得到主人同意才行”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丫头片子打的都是什么算盘”谢牡丹步步紧逼,目光停在苏晓白皙脖颈上那只展翅欲飞的七彩凤凰上,“你们这些小贱人心心念念都是看中了我儿子的钱只要男人有钱,不管是不是有老婆,你们就不要脸的疯了一样的往上凑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一时迷惑了我儿子,就能够嫁进我霍家的门,你别想你们这种出身的小贱人就和妓女一样,随便让人上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谢牡丹骂的怨毒,一字一句,都像是她这些年来所有的积怨,所有的屈辱全部发泄出来。
当年,她以豪门千金之身嫁给霍达,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原本也是怀着一个美好的心想要从此夫妻举案齐眉,她从小就爱上了自己的丈夫,期望给他生好多孩子,然而,这个她爱了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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