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变化尽收眼底,但她视若无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依旧想干什么干什么。
宁宁每天就拉着他,后来知道玄空做的素斋味道极佳,就让找上她跟过来伺候的属下找来素食让他做饭。当然她也不是白让他做的,每次吃完饭就是他们的饭后消失时间,宁宁会跳下马车和玄空切磋武艺,互相探讨武学上的问题。
每到这时候,两人比划的空地总会围着一大群人,有梵音寺的,也有凌月教的,还有一小部分纯粹是路过看热闹的,久而久之,梵音寺的和尚与凌月教的妖人关系反而亲近了起来。
到了梵音寺山脚下,玄空的武艺更加融会贯通,而有了修炼习武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在没有心思想关于宁宁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再走不久就到了台阶,路上偶遇信徒,走过长长的阶梯,终于到了梵音寺。刚走进大门,迎客的小沙弥对玄空施了一礼,告知他有一位自称是苑秀儿的妇人找他,刚好今天又来了。
苑秀儿竟然折磨快就找上门来了?
宁宁第一时间看向玄空,他却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即将见到生母或是仇人的异样情绪,眼神平静如深潭。
宁宁皱了皱眉。
“你既有客来访,还是先去找那位妇人吧,我正好有事找一趟济慈方丈。”宁宁对玄空道。
她招呼着玄印让他带路,玄空静静地伫立原地,注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师兄,不走吗?”小沙弥询问道。
玄空收回视线:“那位来找我的夫人可有说是什么事?”
“哎?”小沙弥呆愣了一瞬,这还是第一次玄空询问事情来由,“不c不知道,她说只有见到您才肯说”
玄空眼睑微垂,抬眼时重又微笑了起来:“嗯,走吧。”
可当他推开房门,饶是早有准备,骤然目睹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容,玄空依旧猛地心头一缩。
“苑施主,不知你找贫僧有何要事?”玄空这样看着正前方纤细柔婉的女子,压抑着心头的激荡,这样平静的问道。
那人听见他的声音,立马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惊喜交加的脸来。
苑秀儿,二十年生下了他,二十年后的如今是平等王府的贵人,管用一张柔弱美人皮,行那欺世盗名无恶不作之事,前世害得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不去找罪魁祸首的生父,只会将满腔怨气发泄在无辜的儿子身上,枉为人母!
玄空黑化杀人好歹是事出有因,苑秀儿和药叉佛这一对渣爹妈就是纯粹的不要脸的典型了。对于玄空这样的反派,宁宁是抱持着欣赏的态度的,甚至对他所遭遇的一切颇为同情,虽不幸堕入黑暗却依旧保留有自己的底线,不像苑秀儿和药叉佛,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置他人的生命于不顾。
其实,不只是玄空,还有宁宁的师父霜凌雪,都是这对渣夫妇斗起来的牺牲品。
一如近日来沸沸扬扬的嗜血惨案,真正的幕后真凶应该是药叉佛才是,他当年强行夺走幽冥诀,练功出了岔子,先是躲在梵音寺,后来又转投灵明禅院,为的就是修习寺内佛门秘法。
前段时间,他练功时被苑秀儿派人偷袭,走火入魔后吸干了路过的江湖人士的血,之后就接二连三的作案,苑秀儿原是计划着让玄空去调查真相,若是能让他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最好。但没想到药叉佛反应倒是快,察觉到危险立刻溜之大吉。苑秀儿不得已,只好找了个与药叉佛身形相近的男人易容,借他的口说出药叉佛当年抛弃妻子的“真相”。
这些事玄空原本是不知道的,但在二十年的水牢囚禁中,他从苑秀儿的口中拼凑出了事情原委。
上一辈的恩怨如何他无法插手,但苑秀儿为了那些往事不顾母子之情折磨他,甚至害死的江湖侠士数不胜数,这实在是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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