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问握紧了拳头,他非常犹豫。
按道理说,郑国璋的话他不能不听,毕竟是他的校长,而且郑国璋对杨天问也非常不错。于情于理,杨天问都不能让郑国璋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
但是,让他就这样拔掉银针,杨天问是不甘心的。特别是看到亚瑟得意的表情之后,杨天问的心中的怒气就更盛了。
“天问,先听我的,把银针先拔了!”郑国璋说。
杨天问深吸了一口气,说:“校长,您不觉得这样做会很让我们寒心吗?他们外国学生就这么值得袒护,连我们本国学生的利益都不顾了?刚才的情况您也看到了,错不在我们啊!”
郑国璋道:“谁对谁错,我心中自然有论断,但是现在你先给那个学生把银针拔下来,一会要是出事了就不好办了!”
“自有论断?所以您的结果就是我错了,我要把银针取下来,一会是不是还要给他下跪道歉呢?”杨天问真的急了,说:“校长,您不是这样的人啊!”
张德阳叹了一口气,杨天问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性子实在是太执拗了,一点都不愿意转弯,所以赶紧走到杨天问身边说:“天问你不要冲动,校长也是没办法,这个亚瑟好像是大英帝国的王子,身份实在特殊。而且这么多人看着呢,你难道还真的要让院长下不来台?有什么事咱们下去再说行不行?”
杨天问咬咬牙,看着校长坚定的神情,说:“校长,您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杨天问径直就下舞台,走到托雷斯身边,将银针随手拔下来,扔在的地上,说:“我的银针都是特制的,一般用完之后我都会消毒过后重新收起来,但是这一根我不想再要了,脏了!”
说完,杨天问又转头看向郑国璋道:“郑国璋先生,您身为华夏大学的校长,今日之事你的做法是对是错,您自己心理应该明白,我想在座的各位心中也都明白。华夏大学若是如此发展下去,这华夏第一名校的名头,恐怕是不保了!”
“放肆!”郑国璋沉声道:“华夏大学百年校史人才辈出,你一个后辈怎么敢侮辱自己的母校?”
“我也曾以我是华夏大学的学子为荣,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求学的圣地,也是华夏文化的浓缩!”杨天问站的笔直,说:“但是今日一看,伤心备至。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如此学校,还让我如何引以为傲!”
“放肆!”郑国璋被杨天问气的浑身颤抖,说:“你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就如此污蔑?”
“该做的你都做了,你还能做什么?”杨天问不服气的说。
“那好,你就站在那里给我看好了!”郑国璋道:“我让你拔针,是因为不论何时,人命关天,千万不能拿人命开玩笑。就算你对你自己的医术很自信,但是人有失手,还是确保万一的好!”
“再来,亚瑟,我知道你的身份尊贵,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学校里利用你的身份来获取超过普通学生的利益!”郑国璋说:“你们所有的留学生都不可以,请记住这里是华夏大学,你所拥有在尊贵的身份到了这里都只有一个,华夏大学的学生。”
“我让杨天问拔针,并不是因为我认为他做错了或者迫于你的压力,因为我怕伤了那孩子的性命!”郑国璋说:“而对于他之前的行为,我同意天问的说法,要么道歉,要么我会动用学校的方式对其进行处罚!”
所有人都是一怔,本来他们以为校长是偏袒亚瑟的。但是现在他们知道,校长是站在他们一方的,之所以会有之前的表现,因为他害怕闹出人命不好收场。
杨天问也有点汗颜,他刚才的话说有点严重了,完全误会了校长。
“校长先生,我完全不同意你的说法。”亚瑟沉默了一下道:“在我的国家,就算我们公然在媒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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